那般,我更要揪住你不放了。”
房玄乔想了一想,居然无可辩驳,便寻了一匹马,跟了上去。
只能说,这个下午,司马丞相在喝酒,吐万将军在绕路,鱼将军在加速,剩下的人在打仗,禁军的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转到主战场,完成左右两翼包抄的黜龙军此时自然已经算是大获全胜了。
“咱们当然能赢!”
李定从前方战场回来,按照传令兵的指点回到范圩子,远远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而待其拐过一个圩内路口,便一眼看到声音的主人立在路上正在大声说着什么,两边乌压压一片,屋内院外,全都塞满了伤员、俘虏,正在愣愣来听,也是不由放慢了脚步。
“为什么能赢?”
张行继续大声来做宣告。“因为你们军纪严明!全天下,就数咱们黜龙军的军纪最严明!你们看看禁军,看看之前的东都军、晋地军,哪个不劫掠百姓?哪个不滥杀无辜?只有我们没有!非只没有,这次出兵,根本就是为了保卫百姓!咱们是天下第一等的仁义之师!
“而我们这般秋毫无犯,这般救护百姓,百姓自然也会信得过我们,信得过我们,就会给我们传递情报、提供给养、补充兵员……有了这些,凭什么不胜?
“说句不好听的,咱们这般仁义文明,禁军那般残暴粗鲁,若是我们还输了,那就是老天无眼,三辉四御全都是泥胎木偶!”
话到这里,张行扭头看到李定,却是赶紧来做收尾:“诸位兄弟,此战咱们已经胜了,就在这里安心修养,且待禁军一败涂地,纷纷来降!到时候与诸位兄弟计功!”
张行站在路中,两边都是民居和院落,一边是黜龙帮的伤员,其中虽有些人知道开会“鼓掌呼喊”的规矩,却也是少数,再加上几乎人人带伤,便也只是零星呼喊;另一边,多是禁军的俘虏和伤员,此时则完全是懵的,吓懵的,饶懵的,想懵的。
“你不会真信了这个什么‘仁者无敌’的一套吧?”二人走近,满脸一言难尽之色的李定毫不客气。
“胡扯的。”张行摆手示意,声音却压低了不少。“黜龙帮的经历我不知道吗?一开始在东境是在自家地盘上起义,哪里有劫掠自家的道理?后来去了河北,倒是想抢,结果刚去的时候河北几乎是一片白地,也没什么可抢的。我现在跟他们说这个,是为了以后铺垫,因为再往后,战斗肯定会激烈和拉锯,等到军纪坏了再整顿就难了。”
李定这才缓和下来,却又感叹:“无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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