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没人管了,不知道如何整修?淮北诸水系一直没有系统的水利工程,可不可以做?漳水和济水是不是要疏通?官道也是如此。我们其实设立了一个部来应对这些的,但都是胡乱揪来得几个人,大工程真不敢上手。除此之外,我们设立了蒙基部,准备给所有孩子强制开蒙筑基,但之后,就不管了吗?所以也要建学校……”
话到这里,张行看向了雄伯南:“天王,还记得咱们昨日说的事情吗?”
“自然。“雄伯南似乎有些出神,顿了一下,才做回复。“忠嗣学堂,要让死掉兄弟们的后代跟头领们的孩子一起上个学堂,出来之后修为好的参军,学问好的做文书。”
“要建学堂。”张行看着有些发愣的何稀正色道。“不光是一个忠嗣学堂,还有个大学堂,每个郡都要建一个中学堂,县里也要建个小学堂,这是首先要做的事情……何将军能帮忙吗?”
何稀欲言又止。
这个时候,李定忽然起身,上前双手握住对方将对方扶起,恳切来言:“何公!没办法了,小子们想做事,但力有未逮,真的靠你帮一帮忙……”
张行也随之起身,在旁拊掌:“世人都说,黜龙帮以成强梁猛虎之势,但要我说,何将军若至,便如猛虎生翅,隐隐如龙了……想要黜龙,先得如龙吧?”
何稀还是不吭声,但众人却晓得,这厮到底是心动了,于是雄伯南、杜破阵以下,无数头领一起起身附和,这个夸那个赞,然后趁机七手八脚护着李定将人推搡出去了。
人走之后,杜破阵先回来,背着手来笑:“首席准备给他个什么职务什么身份?”
“头领嘛,去水利道路部做个副的分管。”张行坦诚相告。
“是不是有些小了。”杜破阵明显震惊。“大头领外加一个正经的总管总是可以的……”
“没办法了,此一时彼一时。”张行无奈叹道。“若是这位能在战前领兵降了,那自然有这个待遇;要是早几年我们黜龙帮还没过大河去河北便来,孤身过来也是这个待遇;而要是当年跟我们一起起事,也是孤身,被推了做了首席也说不定……”
“黜龙帮家大业大了。”杜破阵闻言想了一想,一声叹气。
“确实,已经不是当日来者有份的时候了,往后得制度化,得自己成规模的大量培养。”张行微微颔首道。“像这类降人,除非是特别要害的,否则只能这般处置。”
“所以才问了那些问题?”杜破阵正色道。
“对。”张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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