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激烈的战况,声音便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两条斗犬张开利齿,专朝对手的要害下口,场面鲜血淋淋,只过了五六分钟,一方就被咬掉了耳朵,另一方的一只前腿更是受了重伤,差点就被咬断了,座位的观众丢下文质彬彬的面具,挥舞着双手,为下注的斗犬加油。
叶泉冷眼旁观,他见过更为血腥的狩猎场面,但那是自然的规则,跟眼前功利性的厮杀完全不同,震耳欲聋的噪音充斥着叶泉的双耳,让他有种换上机甲,将眼前的一切都毁灭掉的冲动。
不过,叶泉并没有将内心的想法付诸于行动,他最多算是一个自然平衡主义者,算不上动物保护主义者,更不是救世主。
再说,许多斗犬天生就是为斗狗这项活动而生的,真要全世界都禁止斗狗,许多斗犬说不定就要绝种,这一饮一啄,一因一果,很难用对与错、是与非来衡量。
两条牛头梗撕咬了不到十分钟,那条白犬终于因前腿伤势太重,又牵动了内伤,体力开始不支,一个动作迟缓,被对手咬住脖子不放,分出了胜负。
服务员将三人赢来的赌金也以筹码的形式送来,每个人都赢了十万元,这点钱不放在江铭和廖再华眼里,却是一个旗开得胜和好兆头。
第二场上场的是两条意大利纽波利顿,这种斗犬模样并不十分招人喜爱,而且性格、习惯和体型上并不适合家养,争斗起来异常凶狠,攻击力超强,据说在猎杀对手后喜欢将尸体吃掉,一开始就被人们用于守卫和斗狗。
叶泉依旧按照精神念力的估算,选了其中一条气势更足的纽波利顿,下了二十万赌注,江铭和廖再华似乎有了默契,同样跟了二十万。
这一场比上一场结束得更快,也更残酷,输了比赛的斗犬同时输掉了性命,血腥的场面让几位承受力不足的观众呕吐了出来。
结果被叶泉再次押中,三人赢到了一倍多的赌金。
对面的雷泰良似乎一直在关注着这边,向身边的青年男子笑道:“楚少,对面似乎有能人啊,两次都被他们押中了。”
楚超相貌俊朗,双眼略为狭长,气质阴冷而带一丝黑暗,答道:“江铭这人对这些旁门左道还是很有眼光的。”
雷泰良摇了摇头,道:“不,出主意的似乎是那位新来的年轻人,今晚有点意思。”
说完招来一个手下,道:“去安排一下,我不想见到那三人再赢。”
第三场决斗的是两条比特犬,这一场叶泉押输了,下注的三十万赌金打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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