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畏惧的觉悟,波澜不惊。
“回家?是么!不会是带着你那宝贝孙婿的尸体一起回的家吧!”
言天罡浑浊的双目陡然一凝,一抹忧色一闪而逝却被那纳兰旌德尽收眼底!
“纳兰家主,想不到你是如此不识大体的人,竟然还在为了你孙子那点事记恨我的孙婿,既然你没有打算与我求和,那我也没必要再待下去,告辞!”
言天罡说走边走,虎步蛇行,几步已经出了厅门。
大厅内,纳兰家的众人脸色一寒,纳兰虎彻低声道,“父亲,我们要不要……”。
纳兰虎彻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纳兰旌德当即摆手,眯眼道:“这老东西要是这么好杀的话,我就不会苦心孤诣几十年,眼下这当口不要节外生枝,反正这老东西也活不了几天了,就让他活着吧!另外,那个叫牧云小子真死了?”
纳兰虎彻冷冷一笑:“爹!我办事您放心!那小子再怎么厉害,终究是只是一个没有成长起来的炎灵境小修,被我一刀戳心当场毙命连哼唧一声的机会都没有!您是没看见言穆那家伙当时的反应,一副要跟我拼命替他侄婿报仇的架势,现在想想都他妈痛快!可惜的是,那小子的尸体被言穆给抢走了,不然的话,嘿嘿……”
“无妨,死了就行!你们养精蓄锐准备今晚的行动!记住,必须一击而中万无一失!”
“是!”
纳兰虎彻及一众纳兰家族的精英神色同时一阵,一股子凶悍睥睨的杀气当即充斥着整个大厅!
纳兰旌德摆了摆手,“去吧,我还得去君佰炎那里去瞧瞧,这个阴人不好伺候啊,但偏偏铄儿还指望着他给重塑道基……”
……
纳兰旌德出现在不久前发生血案的那间茅屋前,地上的尸首和血迹已经被清理赶紧。
挤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脸,纳兰旌德推门进去,一个尖锐阴冷的声音飘忽而至。
“纳兰旌德,那些杂毛都解决了?”
茅屋内陈设简陋,一床草席,一个蒲团,一盏黄灯,一方木桌不见座椅,主人似乎对奢华的装饰没有要求。
摆放在正中蒲团上的,坐着一个背对房门披头散发的佝偻身影,黄灯摇曳下的倒影,显得尤为狰狞。
纳兰旌德嘴角微微抽搐,笑道:“佰炎大人放心,那些想打您主意的人都已经死了。”
“哦?我怎么听说就只死了一个小虾米,纳兰旌德,你不老实啊!”那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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