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惯病,直接往出抬后台:“别跟我装傻,你是觉得保护者好糊弄,还是觉得我身后站着的大保护者可以被你这样愚弄?”
扯虎皮拉大旗的活,他没少干,而且干得非常熟练。
这是以前他刚刚到达泰拉瑞亚世界的时候难以生存的手段。
有道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如果不趁着现在和那大保护者大人彼此之间还处于一种蜜月期一般的合作状态以此牟利,那绝对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酒保后悔不迭,心中暗想:“果然,早知道就不用这家伙去了。”
这企鹅酒保心里也暗暗后悔,他把王永浩忽悠去了之后,也打听出来这个家伙原来现在是大保护者大人面前的红人,正在替大保护者大人奔走。
他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人,实在是那个骇翼为祸一方啊,我实在是需要像您这样有实力的人才能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啊。”
这话说起来可就诛心了。
他这就是拿王永浩当那种涉世未深,刚从学院出来一腔热血受不得激的楞头青打理了。
也许他还认为说点儿这种话可以让王永浩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再去找那个“为祸一方”的骇翼拼一下。
王永浩冷笑不语,伸手拿起黑方拧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喝着酒冷笑着。
“你么不是真就拿我当傻子了,话都说不清楚,就派我去送死?”
王永浩的冷笑,让这个企鹅酒保心里不禁暗恨,怎么就找了这个家伙。
他现在也许就想赶紧推脱掉这个事情,如果能把王永浩打发了,那便是最好。
“我哪敢呢,怎么能让您去送死?”
看着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就是不承认,王永浩冷笑着说:“这要不是我有些手段还来得及逃回来,我跟你说,你这个破店现在已经被护国军给封了。”
企鹅酒保没想到王永浩胃口还不小,这么说来,恐怕这事儿没法简单敷衍了,赶紧从吧台里跳出来,站到王永浩身前,是又鞠躬又道歉的说:“看您说的,怎么好端端的要封我的店?”
王永浩没理他,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森森道:“你莫不是认为地球被毁灭了?我们这些地球保护组织的护国军成员就算是丧家之犬可以被你随意欺骗了?”
“不敢,不敢……”
可王永浩不等这家伙话说完接着放狠话:“我该想想,恶意欺骗护国军成员,将保护者置于险地什么罪名?”
说着话突然之间不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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