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博灵均当即把滁州显所有官员提出来,问:“谁派张岱给海迷清送饭的——”
几个县尉都垂头不语,县丞大人想了半天,才到:“我们一直跟在殿下身边,好像谁都没有下令!”
唯一一个没跟在太子身边的就是路鸣安……
只是他被暂时关押在县衙柴房里,根本没机会下命令。
看了一圈儿,实在想不出是谁。
而且廉太守跟邹都尉去了洞山搜查,博灵均就感觉自己仿佛少了左膀右臂。
沉默半晌,申屠康道:“把所有牢头叫过来,当面对质,总能找见发令的源头!”
这个办法好,下属官员把牢头凑过来,一个个盘算,终于追溯到了一个县尉身上。
县尉姓原,打从他们一来就跟着路鸣安,现在有点儿怯怯的,低头承认:“是小人下令,因为张岱乃是老手,经验丰富,海迷清又是重犯,所以才让他送饭!”
申屠康不置可否,问那些狱卒:“还有谁是负责送饭的?”
三个人站出来,两个四十多岁,一个十几岁。
大神问那两个年老的:“你们在这行当干了多久?”
两人小心谨慎,一个说干了十年,另一个十五年。
申屠康指着张岱尸体道:“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至多干了十年,比起这两位,怎么能算经验丰富?”
原县尉又改了口:“也不是全看经验——张岱有经验,人有年轻机灵,用他牢稳些!”
看来这厮是要赖皮到底!
博灵均下令道:“把他带下去审……”
话音未落,廉太守跟邹都尉就回来了。
两人不知道前情,但都认识这个县尉,不禁纳闷儿道:“这人怎么了?”
有人跟他们低声说了情况。
邹都尉当即变脸:“这厮皮厚的很,不打不肯说真话!”
廉太守摆手:“先问问清楚!”
“原县尉,究竟是怎么回事?”
原县尉被刚才那个阵势一镇,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小人就是觉得张岱合适送饭,随便派出去的,没什么深意!”
越是这样说,证明越有深意。
廉太守道:“原县尉,你跟了路鸣安多久了?”
闻言,原县尉身体抖了抖,犹自硬气:“跟了六年……不过这跟案情有何干系?”
申屠大神阴纠纠道:“倒是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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