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恼、困惑、焦虑……
三种负面情绪交织在梦境之中。
晗很生气,他在气我就这样收下小碗,而小碗很可能成为泄密的隐患。只有死人不会泄密,为什么我要如此妇人之仁?万一她真的泄密,我和晗会经历什么?我们会不得不亡命天涯吗?
原来柳贾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否认自己是义军的人,却提到了母皇。难道她与母皇相识吗?可是母皇为什么会和一个市井富贾相识呢?
赌约……
是了,还有这个奇怪的赌约。明知道卖身契无效,为什么还要跟我打赌?我学会这芙蓉舞,即使赚到这区区五百两赏金,对她来说又有什么好处?我显然不可能甘心呆在这里当个舞女给她赚钱啊……
梦境中真真假假,掺进记忆、线索和我的推论。思绪无法停止,不断地进行思考,解答我的困惑,让我一整晚都疲惫不堪。
我睡得相当不安稳,四肢酸痛,头也很疼,嗓子更是干的冒烟。
额头上,有人放上微湿的帕子。这种凉凉的温度将我从繁杂梦境中唤醒。
我费力地睁眼一看,却是小碗正在尽心伺候。窗外天还未亮,但柳贾和悠悠都不知去向。
问小碗后才知道,原来我染上风寒,半夜烧起后说了许多胡话。
柳贾被我吵醒,又怕将她也传染,就挪到其他屋里去了。
原来我生病了。
小碗告诉我:“柳老板说,岚儿姐也病得不轻,她躺在房间里,由丫头伺候着。”
这两天经常和雅岚在一起练舞,她会传染给我,也是很正常的事。
鼻塞让我喘不上来气,我挣扎着坐起来,悲伤地说:“今天晚上是第三个晚上,明天我要上台跳舞。此时生病,余下的两段舞该如何是好?柳贾可有留话给我?”
“有……”小碗担忧地说,“她让你记得赌约。还说如果你输了,她就把筱远娶了,让你留在浣翠楼当花魁。”
我挣扎着下床,但双脚才落地,就瘫坐在地上。
这种状态别说练舞了,连站都站不起来。
柳贾见我病重,却对赌约丝毫没有松口。如果我去找她商量,以她商人的思维,或许会延时,但抬高赏金的价码,又或者提出其他更多要求。想达到只延期而不付出代价,几乎不可能。
小碗将我从地上扶起来。
我回到床上,说:“就算她不肯让步,我还是需要尝试一下。我需要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