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看着我,窃窃私语。
有人问:“知道又怎样,难不成你还能阻止他们钓鱼打猎吗?”
我:“路过的湖水将鱼捞了就投毒吧,在上游投毒能杀死一片鱼。遇到打猎带不走的兽群就将毒药仍在草地里,大兽吃了小兽,小兽吃了毒药,这些北域人吃了,自然也会中毒。有木头的地方就点火少了,树皮这些都是他们的食物。我们路过的地方就设下陷阱埋伏吧,只要敌军能沿着我们逃跑的路线一路中招,他们的人数总能被持续消耗。”
将士们听到这样狠毒的招数,再次议论纷纷。
云汉忍不住感慨:“论阴毒,我哪里比得过你啊。”
我朗声道“各位经验比我丰富,也是军中老人,请不要因什么虚无缥缈的军魂而拘泥在这里,枉送了性命。我们世世代代长在这里,这江山土地是属于我们的。现在只不过是暂时撤离几天,也总要讨回来。按照现在这样破墙的速度,等到援军赶来的时候,我们兵力已经消耗殆尽。各位设想一下,那些皇城军多少年没见过战役,个个脸白白净净的,气喘吁吁一路跑来这里面对敌方杀得正眼红,哪里能讨得着好?等到打赢了这场仗,保全了我们士兵的性命,可千万要回来将那些毒清理干净。敢在我国地域逼得我戕害土地上的飞鸟走兽,惊扰那些圣灵,这笔账也都该算在北域人的身上。我该说得都已经说了,至于士兵如何撤离,才能尽可能减少我军伤亡,路上如何部署陷阱才能给敌人最大的打击,这些都是你们的事了。”
这番话一说出来,那些将士们都安静下来。
一心一意为着他们着想,这部署也该让他们满意了。
云汉的确是让我来打破他们的顾虑,保全他们的性命,这也并不代表我就真的能使唤得动他们。
“愣着做什么?快去部署吧。”我将虎符又扔回给云汉,随口吩咐,“你得再给我指几名军医来打下手。他们能投一次毒,说不定还备着许多毒药。这寒冰草是解药里必不可缺的药引子,而你说北域那边又有一块地能找到这草。那个阿摩司老奸巨猾,说不定就在这里放了许多个陷阱呢。我先写几个方子替代寒冰草,让士兵们先备着。中毒的兄弟们先吃点普通的解读药缓缓,就算中毒了,能好一点是一点。说不定皇军来了,还能带来替代寒冰草的药引子。”
此时的我并不知道我三言两语破了阿摩司的奸计。
云汉似乎没有想到这一茬,听到我的话后,眼睛发亮:“你说的有理,很可能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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