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闵说到这个,又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个绳结分明就是铁旋风的手笔,皇帝是怎么解开的?
难道绳子松了,这绳子就能解开了?
肯定不是,刚才白宁兴在池子里的挣扎不是假的。如果这个结不是铁旋风设计出来的,只需要挣扎就能松开,皇帝为什么还要亲自下池子里?
还是不对啊。
就算他真的以前在市井呆过,又怎么可能跟他师傅学艺?这个绳结就连他都不会解呢,这么多跟绳子,如果扯坏了就会形成一个新的绳结。
皇帝到底是怎么分辨出应该解哪一根的?
知情的和不知情的人在各自考虑着自己的事,一时间没人说话。宫人和各家的侍从们站在后面看着官老爷们,纷纷露出困惑之色。
白闵满脸困惑,官员们却义愤填膺。
“阿嚏”
在各自沉默的时候,白宁兴的喷嚏声打断了他们。
“那个,我先回府了!感谢各位老爷在寒风里等我,改日请诸位来府上,在下自当盛情款待,盛情款待!”
见白闵不说话,白宁兴只好插嘴了。
“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小鬼!”白闵拍他脑袋,“有你说话的份吗?”他急忙从沉思之中恢复过来,对着同僚们躬身行礼,道,“感谢诸位同僚,改日请诸位来府上,在下自当盛情款待,盛情款待!”
等在宫门口的官老爷们一哄而散,各自坐上轿子回家。
……
骆秋溟回府的时候,我还在和知月儿闲聊。
也就是短短的一夜之间,她和骆秋溟的关系突然就变好了。见到骆秋溟后,知月儿的话戛然而止,大喊一声“相公”后,直接从床上跳下来,飞扑到他怀里。
“啊……”骆秋溟双手将她接住,然后颇有些尴尬地看向我,“见、见笑了。”
“记不记得当初在浣翠楼的时候,你推开知月儿房间的门,和她亲得火热?”我托腮,说,“当时你见到的那个侍从,就是我。”
骆秋溟尴尬不已:“……”
知月儿满不在乎地说:“怎么啦?夫妻之间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嘛?如果这也算是越礼,还要怎么生孩子呀?”
骆秋溟环顾四周:“说来……这府邸的人怎么都没了?他们人都去哪儿了?”
“他们都被我打发去城郊和店铺里干活了。阿霜的人也都回去了,我总不能一直占着他们,把他们将家奴使唤。”知月儿很明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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