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嘛……”白梅看向我,问骆秋溟,“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你担心我被她欺负呀?这个女人可是个悍妇,宁兴,你别跟她走得太近。”
“啪”
我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愤恨瞪着白梅。
如今,害知月儿流产的毒衣都已经找到了,就是她送的。这白梅害主母流产的罪过可算是逃不掉了。如果她现在只是普通人家的小妾,甚至可能会被家主杖打,赶出家门。
但如果是要告官家,就需要找到人证和物证,上公堂进行审判。
当然,毒衣这件事,骆秋溟还不知道。
知月儿不想打草惊蛇,想等找到人证和无证再说。肯定有人参与浸泡毒衣,这个人可能是白梅的侍从,但也可能是白梅自己。可从游商手里买香料的人一定不是白梅。
算上莫大夫提供的游商来晏居城的时间,能弄到这害人流产的香料的,一定是白梅的侍从。
这个侍从才是本案的关键人证。
“瞪我做什么?”白梅妖娆一笑,“就算你用泼妇的手段,将我赶出家门了没用,秋溟在乎我,也喜欢我。”
我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够了!”骆秋溟打断了她,“你回去!”
“呜呜……秋溟,你凶我……”
“哎呀让你回去你就回去嘛!”白宁兴站起来,将白梅从骆秋溟胳膊边拉走,推到雅间外,“走走走,没见你相公发话了吗?你放心,就算姨母再喜欢我,府里好吃好穿的少不了你,你就回去安心养胖吧!”
白梅气得直跺脚:“白宁兴你这个混球!你赶我做什么?!我们还是不是一起的?”
“当然不是,我是小娘子的,你是姐夫的。我们是两路人。”白宁兴做了个划开的动作,意思是想跟她划清界限。
“白宁兴!”
白梅咬牙切齿。
“走吧走吧!哎哟暖炉都不暖了,快走,别挡在门口,我关门了!”白宁兴伸手将白梅推出去,将雅间的门关上。
白梅离开后,雅间突然沉默下来。
我和骆秋溟各自沉默着,而厉天正在费力地解决碗里一整个甲鱼。
白宁兴回到座位上,拍了拍手,就像扔掉垃圾一样,如释重负地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将碗端到的面前来,嬉皮笑脸地说:“下娘子,给我夹个菜嘛!我要吃你给我夹的!”
我将银儿素烩整盘菜拽了过来,推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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