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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说答题人对正确答案也是模棱两可,或者更直接点说他们兴许是在试错。
“快点,前十名跑到终点的兽奴才有回元丹!加快脚步!”
方寄草是后几名冲过终点线的人,与回元丹无缘。
第一名毫无疑问是程峰,他吞下回元丹喘着粗气,太阳穴突突跳着。
方寄草盘腿坐在树下猛灌一口水,时刻瞄着程峰的状态。
过了晌午,另一位驭兽师在天水草堂给新入门的弟子授课,方寄草一面听着夕颜和张怀远侃大山,一面注意从藏剑楼走出来的驭兽师们。
“一年以后我们也会和他们一样吗?”方寄草不经意问道。
“谁知道呢,今天是第一天就给咱们来了个下马威,我看今后的日子难熬了。”张怀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方寄草有问必答,但就是忍不住想跟她科普。
“真正的驭兽师入门从不用做体测,只学些剑修的基础本领就好,哪像咱们,才一上午过去都不像个人了。”
“什么意思?”
张怀远咬着后槽牙,生怕被驭兽弟子听见似的小声道:“人家都是世家血脉,要权有权,要钱有钱,根本看不上咱们。”
“那为什么还让咱们进来?”
张怀远瞪了方寄草一眼,这人是真说不通,还是装糊涂,亦或是置气?
饲料、法器、行头若非家族传承,哪一样不要灵石买?想做正经缥缈宗弟子,至少得有钱才行。
而他们,除了灵根之外一无所有,缥缈宗要他们还能干什么,自然是近年来妖兽急剧增多,修士折损严重,这才逼不得已从兽奴中挑拣。
换言之,他们就是荒泽大陆未来的炮灰。
“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死的壮烈些。”张怀远耸肩道:“到了,进去吧。”
走进草堂,方寄草打眼就见到站在讲台上的师姐,身材修长,容貌秀雅,站在那里犹如浊世独立的清莲,唯独脖子上裹着的纱布分外刺眼。
“哟,骆笙师姐,这位在驭兽一脉可是一号人物,不过她如今应该在参加四脉试炼赛才对……”
“都到齐了吗?”骆笙嗓音沙哑,数了一圈屋内累得心不在焉的师弟师妹,秀眉微不可察的皱了下。
“这一年,将由我来带领各位学习驭兽。”骆笙指着自己的脖子道:“看见了吗?我这里就是被妖兽所伤,我在驭兽呆了十年尚不能完全抵御妖兽的攻击,所以,请师弟师妹们务必要认真再认真,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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