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找机会为冤魂做做法事,希望他们下辈子别再过这么苦。”方寄草随口扯了个慌:“怎么?这破布你还要?”
张怀远被怼的无话,撇嘴嘀咕道:“让别人在你这看见我的东西,还不得怀疑咱俩有私情。”
方寄草斜他一眼,当没听见。
夕颜叹气道:“那还是希望他们晚些投胎的好,不然还要活在妖兽的阴影下。”
话虽难听,却是事实,当晚,方寄草就失眠了。
夜晚静谧如水,仿若一片落叶掉入水中都能被听觉无限放大,上辈子职业使然,周围越是混乱越是热闹她就睡得越香,相反,越安静她的神经就会绷得越紧。
方寄草睡不着,索性在脑中复盘白日斗战情况,她不是聋子,同门吐槽她都听见了,只是碍于那时候没空理会,此刻再想起来竟觉得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拳打脚踢一时爽,但论修炼等级,程峰其实比她高上许多,想他白日里那些招数驱使的得心应手,招招都在二级技能之上,要不是她有格斗技巧在身上,怕是会输得很惨。
修仙问道,归根结底还在于“修”,修身、修心、修道,而她,只修了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好嘴,以后务必要重点提升法力才行。
逢春也是,光靠撕咬还不够,还须得加强爪力,否则再遇见灵兽妖变,身边没有修士保护,他们主仆都得玩完。
画完饼,方寄草又想起妖变的灵兽,比凶兽更可怕,妖变的凶兽只会服从兽性的攻击,但灵兽却有通天的能耐,足以和驭兽师抗衡。
怪不得张怀远说近几年驭兽师日朘月减,缥缈宗内尚且不算是福地洞天,外面想来当更是可怕至极!
妖兽的事越是想弄清楚就越是发现盲点太多,方寄草翻了个身,干脆思绪朝凶兽发散。
如果按照骆笙师姐所说,凶兽的妖变和情绪有关,那便好解决了,只要让兽奴多了解凶兽的习性,不就能提前预防?
可她能想通的道理缥缈宗的圣人们不至于想不到。
偏偏百年来了解凶兽习性的人少之又少,她若伸展拳脚,势必会引起怀疑。
两条路都想不通,方寄草只好另做打算,累了一个月,眼看着天降破晓,终于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翌日,放课时方寄草被骆笙叫了过去,这倒是白给了方寄草和她私聊的机会。
“怎么样?昨天的事没吓到你们吧。”
“还好。”
两人站在草堂后身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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