箓上写过的,他自己尝试过许多方法但效果参差,方寄草不一样,给出的解决办法简单又实用,甚至连丹药都用不上。
方寄草回答的也如当初一般,只是这一次她不再藏着掖着,又讲了讲偏利共生的概念,全过程输出得极为流畅,听得众人连连点头。
话落,陆时抚掌道:“清朗,听出问题来了?”
陆时是驭兽初代长老,对驭兽一脉年轻有为的小辈都格外关注,宋清朗又是陆远之的收徒,自然了解更多些。
那符箓上的第一条答案一看就是宋清朗回答的,挑不出毛病,却不是最佳治疗手段,而且篇幅冗长,说不到点子上。
接下来,陆时又问了几个关于灵兽的问题,方寄草也一一答出,并说道:“万物相通,灵兽再厉害本质上也是动物,就像人一样知冷知热,只要提前防治,自然能减少生病的可能。”
“哼,竟把人同牲畜作比较。”罗洪仙不屑道。
宋清朗点头,似乎明白了两人答案上的区别,宋清朗多年以来的习惯让他更倾向于除害,而方寄草则偏向共生。
这点主张她倒是和白仙师、陆仙师很像,和早年的驭兽师态度也如出一辙。
方寄草说道:“自幼家中教导,制服妖兽和妖变的凶兽,要以防为主,治为辅,防治都行不通,则杀之。”
罗洪仙眉心一跳,半撑着身子:“你家中还有亲人?”
“只剩下叔父一家。”
陆远之看向骆笙,骆笙抿着嘴,喉中发涩。
她当然是不知道内情,方寄草本人也不过才提前两天得知。
方寄草解释道:“之前家中遭遇变故我才被人卖上山做兽奴,后来又遭九令篡改黄册,我的位置也被改动过。
陆远之收回目光:“你家人曾是驭兽师?”
“家父家母曾是驭兽师。”方寄草垂下头:“不过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只知道我父母十年前去了桃止围猎,再也没回来。”
“桃止”话音刚落,室内顿时鸦雀无声,窗外的杏树黑枝攀向天空,细密如烟的枯枝如同巨网将绿墙染成一片污黑。
原本等着听新奇事的叶难呼吸冷不防变得细微而短促。
“原来是这样,如今家中可还有其他宗脉中人?”陆远之沉重道。
方寄草摇摇头,简单道明方家现状。
如此捋顺下来,她身世和才学始末便说通了,但她仍不敢放出林肆的消息,她再通晓驭兽之能也不过是个穷秀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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