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哨游骑,还是在济阴、阳信之间给这部江东左军压制得极为窝囊,还使他们没能回去参加德州会战争取战功,
即使可以说成功的阻止了这部江东左军精锐支援德州,但是这几天来打得这么糟糕,那颜自己都觉得惭愧。
他也曾试图引诱这部江东左军到德州外围以汇合优势兵力围歼,奈何这部江东左军多利用夜间行军,在暴风雪中南北穿插,单纯是骑兵很难在夜里雪地上牵制他们。暴风雪与漆黑的夜色对骑兵的影响甚至比步卒还大,特别是他们还要警惕济阴、阳府城池里的南朝守军。
那图真眯眼看着远处的江东左军斥候,也不说带人从侧面包抄过去的话,看到江东左军斥候马鞍一侧悬挂的族人头颅,恨得睚眦欲裂,也必须忍住心里的怒火。这些孙子比狐狸还狡猾,关键是这些外围斥候背后的甲卒主力机动性十分强,即使在暴风雪的天气,二三十里范围的穿插易如指掌,这些外围斥候很可能就是他们放出来的诱饵。这几天来,也不只吃了一回亏。
这时候,有一队骑兵出现在东北方向,这边派出数十骑警戒,过了片刻,这边派出的哨骑与来人合作一队赶过来,确认是自己人。那颜看着来人的装束与规模,心想:王帐派人过来了?
赶来的那队骑兵为首的是一名黑脸青年汉子,身姿拔得挺直,远远朝那图真挥手,高喊道:“那图真,听说你们成功牵制住了将支援德州的八百南朝精锐,我受赏的两面金牌跟你真没法比,不知道你这次回去会受几面金牌……”
那图真脸阴沉得能滴下水来,恶狠狠的小声骂道:“这畜牲过来做什么?”
阿济格纵马过来,下马给那颜行礼,说道:“这是叶济大汗给你的手令,问你们几时能获胜回王帐交差去?”
那颜知道阿济格是轻浮的性子,对他的那些冒犯的话也不在意,将他随身携来的王帐令函拆开来,欣喜的说道:“好,德州攻下了,临清守将孙季常也向王帐献城投降……”
“操!”那图真轻骂了一声,如此轻易的拿下德州、临清自然是件好事,但是也越发显得他们这边的无能,阿济格脸上的笑差点就要咧到耳朵根了,如何不让他恨恨不平?说道,“阿济格既然这么想要显耀军功,那眼前的军功就让给你也成……”
“阿济格,你带了多少王帐兵来?”那颜不跟阿济格生气,王帐虽然让他回去缴令复命,但是他并不想就放过眼前的这支劲敌。
“王帐兵就带了两百,”陈济格说道,“知道那颜参领盯住的这根骨头难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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