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表演得活像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
劳伦斯自然也知道伊萨克伯爵的这出戏是演给自己以及学员们看的,只不过劳伦斯对这种浮夸的表演并没什么兴趣,于是直接拍了拍伊萨克伯爵说道:
「希望您好好管教古尔先生吧,伯爵大人,来人,把古尔先生的绳索解了吧。」
两位学员上前正要给古尔松绑,伊萨克伯爵却连忙将他们推开了,殷勤热切地看向劳伦斯说道:
「不必了不必了,就让他绑着吧,反正我明天就要亲自把这逆子押送到法院请罪,竟然背着***出绑架虐待这样骇人听闻的恶行,就算是我的子嗣也真是可恨!」
看着伊萨克伯爵这番嫉恶如仇的模样,在场的学员皆是神色怪异而又难以置信,感觉这和方才在庄园正门狂妄大笑的那位伯爵大人根本不是一个人。
贝尔蒂埃更是惊讶的半天没有合拢嘴,明明就一个小时不见,不知这伊萨克伯爵怎么突然变得和蔼可亲、铁面无私起来了。
不过,学员们有一点很清楚,伊萨克伯爵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一定与他们的首领夏尔·波尔纳巴脱不开干系。
伊萨克伯爵在恬不知耻地演完这出大义灭亲的戏码之后,就直接带着古尔消失在了庄园主楼内,一刻也不敢多和这群军校学员待在一起了。
而今晚也将成为古尔这个纨绔子弟在自家庄园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明日一早,不需要任何人催促,伊萨克伯爵就会将作为替罪羊的古尔亲手送进牢狱之中。
两天后,3月26日的清晨,巴黎荣军院
一间茶话室内,几名老军官照常在此用完了早餐,一边喝着热茶一边闲聊着。
只不过今天,他们都不再像平日那般悠闲自在了,众人皆是愁眉紧锁,哀声不断。
近些天来让这些退役军官们整日愁眉苦脸的事情也只有一件——该死的伊萨克伯爵几乎马上就要划走荣军院的大片土地。
只需要最后几项繁文缛节的手续确认,他们这些为国家流过血的功臣就要准备拿着压箱底的勋章走进当铺,或是直接流落街头了。
而不出意外的话,就在今天,白衫军们噩梦的一天就要降临了。
「唉」
即使是强硬如夏迪斯中校这样的猛男,在这种事情面前也不由得唉声叹气起来。
为了尽最大可能改变这个悲惨结局,夏迪斯中校特意向巴黎军校请了一段时间假期,全心全意地留在荣军院内与托尔西市镇的行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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