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应该是你害死了他,你才是害死他的凶手。”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嘴笨青年气的连连拍胸口,想争辩,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时你肯定很想他死吧?
他死好过你死,对吧?
不然你为什么跑在他前面?
你敢说你没想过让他替你挡箭?”
“你你你····”
嘴笨青年差点急哭了,说,“我只是害怕····真的没有想他死。”
“没想过吗?
一点都没想吗?
你敢对天发誓吗?”
“只是····”
“一点点也是有,你想他替你挡箭,对吧?”
那种情况下,说一点都没有这么想,绝对是撒谎。
“只是····念头一闪而过。”
“就是有呗。”
周小舟盯着他咄咄逼人的逼问,嘴笨青年硬是哭了。
“都散了。”
船长过来呵斥一声,“世事无常,出现些意外在所难免。此中若有出现伤亡,都要算在海盗头上,不应牵连其他人。若是没有海盗出现,也不会出现这些事,对吧?
逃跑的人可以说没错,何老弟更加没有错,打退海盗,能救下多少人,诸位也应该明白。
你们可以为了自保不出力,但不能抹杀出力者的功绩,他们的功绩也恩惠了你们,你们才能得以回来在此耀武扬威。”
人群很快散去,一道道门重新关上。
也有人没有回来的,丢下惊慌失措的女伴不知如何是好。
嘴笨青年不肯,抹了把泪,又说:“这事必须由本宗裁决,谁也不能胡乱杀了本宗之人不受惩罚,你若想减轻罪责,随我回北冥宗解释。”
把自己的生死送到别人手里裁决,逗我呢!
北冥宗那样的宗门,不定还能因此追查到他本体,被一锅端了。
周小舟猛摇头:“本人很忙,不会为这种事耽误行程。”
“你是不敢去吧?”
“是啊。”
周小舟点头承认,“贵宗很厉害的样子,本人惹不起,上岸一躲,躲得无影无踪,何必自寻烦恼。”
嘴笨青年指着他说:“船长,你必须扣留此人,等着本宗来人,否则你脱不了干系。”
船长摇头:“本船没有权力扣押任何客人,若有这样的权力,本船长倒是愿意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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