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的事,席管事劝不了。
席管事的地位在他这里越来越不够了。
杜管事则是欣喜的,巴不得他搞出些事,搞出惊天大事,逆转乾坤,早点迎流沙王朝回归,他也好华丽转身。
做内奸是提心吊胆的活,一个不好满门抄斩,这种日子太煎熬。
“人不疯狂枉少年,再不疯狂就晚了!
但凡做成大事的都是少年人,有胆有识勇往直前,千难万险无所畏惧,才有成事的可能。待到我等这样的年纪已经顾忌重重,已经难以做成什么大事了。
不应该阻止,应当好好鼓励,强烈支持,打破一些固有的枷锁,不是坏事。”
席管事很无语的看着杜管事,跟这个家伙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么始终看不明白呢?
有些人见面心有灵犀,仿佛多年好友般有默契,有些人则是无论怎样也处不熟,脸上的面具实在太多了。
“莫要添乱,真的会天下大乱。”
祝管事说:“圣洲如此下去,没有前途,必须有所改变。”
席管事若有所思,确实阶层太固化了。
不周山庄一直找不到江湖定位,只能算是个休闲之地,每年到时替不周谷收债,没多大意思。
抢个大义的旗子扛起来,不周山庄就能变成圣洲举足轻重的所在。
圣洲这些大家族,谁家不是一屁股屎?
想抓谁就能抓谁。
“此事已经是离弦之箭,射出去了,不可更改。”
第二波赶到的人果然还是北圣地的祝管事和杨管事,中圣地离这里最近,但那两位管事一向没这么积极,总是懒洋洋的落后一步,架子则最大,搞的领导就该殿后似的。
“刚一走开就闹出事,周师弟这是想把祝师兄的腿跑断吗?”
他们去了谢家坐了坐,差不多刚回到北圣地,又急匆匆的跑回来,确实够呛。
“屋顶呢?”
没有了屋顶,直接从上方落入客厅,感觉方便了一点。
“不会是自己用雷法把屋顶轰了吧?
雷法有这么强的破坏力吗?
满天乌云的干嘛呢,瘆得慌,赶紧散了吧!”
祝管事拿出个茶杯,凑席管事边上蹭杯茶,才坐下来喘口气。
“我等就是奔波劳碌的命,到处和稀泥,跑的贫道心力交瘁。”
席管事连连叹气,“贫道感觉自己干不了这活了,想要请辞,过几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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