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用力地划了一剑。
很浅的一个伤痕。
也就是攻击并不是无效的，只是说，失去了武器持有者的力量。
苏牧眼睛一亮。
这就好像原本攻击力为九十九的剑，加上你的力量之后，可以打出上万点的伤害。
但是如果把你和这剑的因果斩断了的话，这剑再怎么挥，都只能够打出九十九的伤害。
换而言之，所有用武器的人，在无因面前，都发挥不出自己的力量。
难怪，丁师兄在自己大师兄面前，会被吊打。
你打半天没什么用，我打你却痛得很。
那肯定必胜啊！
可是。
苏牧又注意到，当前之因，和当前之果，这两句话的意思。
当前之因，自然是目前持有者和这个武器的因果。
那有当前之因，是不是也有过去之因？
等等？！！？
苏牧感觉自己好像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连忙抓起夜幕，开启寂灭之力，随即往自己的脖子一抹。
眼前再次黑暗起来。
就在苏牧的灵魂惴惴不安地回溯在时间长河的时候。
一道验证他猜想的声音。
终于响起。
【叮，你已被人族强者凛夜杀死！】
（苏某人迎来史诗级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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