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几个学生家属,也算是给了他一些安慰。”
人生无常,譬如朝露,晨起而散,无根无寻。
我叹了一声,没有再过问。
既然要等孙国栋,正好把早饭解决一下,我带着钱馆长进了啃得起,点了一大堆的东西。
黄九和我吃得嘴牙冒油,钱馆长却只是看着。
黄九见四下无人,招呼道:“老头,你也吃啊!”
钱馆长笑了笑道:“黄仙你们吃,我老头子不好这口。”
黄九道:“眼一闭,脚一蹬,一辈子就过了,该吃吃该喝喝。”
钱馆长这个年纪,忌讳谈论生死,我见黄九还要叭叭的说,扯了个鸡腿塞到它嘴里道:“话那么多,噎不死你?”
吃到鸡腿,黄九这才忙不赢说话。
我吸溜了两杯可乐,满足的靠在椅子上。
不一会,孙国栋来了。
几日不见,他面色多了些红润,不过整体看来,他比以前更老了。
我心里唏嘘,岁月无情,有朝一日,我也会像他们一样吧。
只不过我那时的日子,肯定不会有他们轻松。
行走阴阳,留下了太多暗伤。
但好在年轻人不想老时事,很快我就又快乐了起来。
一路上,孙国栋也把他的研究成果分享给了我们。
只不过学术的东西,我也只能是听个稀奇。
唯一听明白的事就是他的研究成果,对医学界和生物学界,有着极大的贡献。
孙国栋说着,拉着我的手道:“这一大步,李阳师父功不可没啊!”
我摸了摸鼻子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进了钱馆长的办公室,我溜达了一圈,观摩了一些没见过的古董。
黄九流着哈喇子,眼睛泛着光。
想起他偷经卷的事,我低声道:“你手脚给我放干净点,别让人看笑话。”
黄九急忙正襟危坐,低声道:“你当九爷我是什么人?龙虎山一个亿我都没放在眼里,还会看得上这些破烂?”
心口不一。
我哼了声,回到办公区,坐在钱馆长和孙国栋面前,把背上的包放下来,拿出那块化石放在桌子上道:“我听说考古界有一种鉴定年代的办法,我想请钱馆长帮忙,鉴定一下上面这个手印是什么年代。”
钱馆长拿起石头,翻来覆去看了下就道:“石头有得有几千年的时间了,不过手印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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