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伦叹了口气,拼凑出剩余的耐心反问道,“你真是她朋友?”
“当然,她毕业后原本就是要当我的贴身护卫的!”
“既然你是她朋友,又不允许别人欺负她,那她身陷囹圄的时候你在哪里,她重伤倒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那是——”伊芙琳卡了壳,“因为我还没回去,如果当时我在她身边的话……!”
“哦,那还有借口可以找。”诺伦冷笑道,“可现在呢?你已经回到了城里,你又能帮你的朋友做些什么呢?
“城主府准备向草原人开战了吗?准备替你的朋友复仇了吗?还是说你所谓的帮忙就是失了神智,对一个帮助过你朋友的人发难?
“我确实不算好人,但那又怎样呢?你觉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炼金术师能强迫得了她一个五阶骑士?如果我真的胁迫了她,我又怎么会放她去学校与外界联系?
“我跟她做的是等价交换,我能让她重新站起来,我答应过要帮她复仇,所以她自愿戴上了项圈。请问她绝望的时候你在哪里?换做是你,你能满足她的愿望吗?”
“我……”伊芙琳一时语塞。
别说复仇,就连那具能动的假肢城主府也做不出来,那应该是某个炼金术师家族祖传的秘术,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搞到的。
而至于向草原人开战,为尤娜复仇,这种事也不是她说的算。
决策权在现任城主伊凡手里,虽然这是自己的亲哥哥,可如此重要的事,他是不会因为妹妹的三言两语而改变主意的。
也就是说,自己看似是地位高贵的城主府大小姐,但对尤娜的现状依然爱莫能助。
她甚至还没眼前这位年轻的炼金术师有用,至少他能让她下床走路了。
被诺伦一阵见血的指出现状,伊芙琳有些不甘心的握住拳头,兀自嘴硬道:“那你就能帮她复仇吗?你难道不是给了她一张空头支票就把她哄了去吗?”
“我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不用你操心。”
诺伦淡淡的回应,“我会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哪怕现在不行还有以后,一年不行那就两年。我十年都等得下来,还怕等不到复仇的时候?”
伊芙琳愣了:“你……等了她十年?”
诺伦也愣了:“你在说什么勾八?”
“你……是不是喜欢她?”
“啧,跟恋爱脑真是无法交流。”
诺伦站起身来,“你要真关心你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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