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身陷迷宫,不用慌张,我会继续帮前辈带路。”
冯雪涛御风不停,心声问道:“敢问道友,这是何故?”
姜尚真无奈道:“一位飞升境前辈,这么大岁数了,就没读过几本书?几千年岁月,平时都在干嘛呢?”
冯雪涛哑然。
姜尚真只得耐着性子说道:“白玉京三掌教不是有那天地篇,早就道破天机了嘛,乘彼白云,至于帝乡。此外又有一篇汾上惊秋诗,说这北风吹白云,万里渡河汾。”
冯雪涛问道:“对方为何不在路程上动点手脚?”
姜尚真翻了个白眼,“大道之行,天理昭昭,这些只是借助天时运转道法的年轻崽子,如今境界都还不高,哪敢胡乱画蛇添足,一着不慎,就会露出破绽,被青秘前辈抓住机会,逃出生天,说不定还能拎走几颗头颅当战功。”
“就像这座天地,归根结底,还是逃不出那障眼法的大道窠臼。真正蒙蔽的,并非眼中景象,而是青秘前辈的神识感知。不然这几个家伙,真能改变天地间的四季流转?所以前辈的日晷符和指南符,并非没有意义,恰恰相反,是最有意义的,甚至要比一身前辈道法更关键,对了,前辈兜里还有多少张?可以都拿出来了。”
跟青秘前辈聊天就是费劲。
愈发怀念与好人山主、还有崔老弟并肩作战的岁月了。
哪里需要如此浪费口水,至多就是一个眼神的事情。
冯雪涛赧颜道:“就这两张。”
“啥?就两张?前辈不是一位飞升境大修士吗?出门在外,这么寒酸?”
姜尚真有些佩服这个飞升境大修士的胆识气魄了,“跟着阿良前辈来蛮荒天下,前辈你真当是一路游山玩水啊?”
冯雪涛无言以对,不过之后果然如那位崩了真君所说,置身于一座云雾飘渺的帝阁,冯雪涛按照对方的指路,一路娴熟穿廊过道,如主人闲庭信步,忍不住问道:“道友精通卦象一道?”
“不精通,现学现用。圣贤不是说了君子不卜嘛。何况我这个人,最不信命,所以属于临时抱佛脚,入庙才烧香,得亏平日里还算做过几件好事。”
“道友说笑了。”
“你就不怕我是那个尚未现身的第十人?”
“我的赌运一直不错,这辈子直觉奇准。”
冯雪涛年少时曾经在市井赌坊,遇到了一位后来领他登山修道的世外高人,
在赌桌上,冯雪涛十赌九赢,偏偏每次离开赌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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