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山长,都谈不上有任何香火情。毕竟帮忙取名一事,不是简简单单给两字的小事。
自己想一个?
沈霖还真不觉得自己在取名一事上,能比李源好多少。
沈霖揉了揉眉心,确实头疼,事情不小,急又急不来,如何能够不揪心,忍不住叹了口气,“刘礼制,你与鱼凫书院的赵副山长,还算认识,找个机会,去拜会一下,看看能否邀请他走一趟水府,也无需明说取名一事。”
这种事情的尴尬之处,在于对方答应了,认认真真帮忙取了个名字,拿出了一幅墨宝,万一自己心中不喜,觉得那名字与水府大道不契,岂不是打对方的脸?
老妪点头道:“我晓得轻重利害,主人稍稍宽心,相信以我们水府的风水道缘,定会船到桥头自然直。”
沈霖强颜欢笑道:“希望如此吧。”
老妪马上就动身,手持水府令牌,去鱼凫书院拜会那位赵副山长。
沈霖走入旧南薰水殿地界,大大小小的衙门,多是神女,男子也有,只是相对人数不多。
一些个行事勤勉的水府官吏,尚未官厅点卯,就已经在各自公房落座,开始处理手头事务。
沈霖回到自己书房,悬挂一块文房匾额,金字榜书,源远流长。
沈霖说道:“传下话去,一月之内,闭门谢客。至于大篆周氏的那场开春典礼,帮我婉拒了,书信让薄录司翠婉代笔就是了,你等下你就给她送去我的官印。如非要事,不要打搅。”
站在书房屋外的一位贴身神女,兼任水府印玺司女官,神色恭敬道:“领旨。”
沈霖一挥袖子,关上房门,双手掐法诀,打开一层层极为隐蔽的山水禁制,随后身形消散,化作一幅玄之又玄的画卷,就像一幅水图。
金色的半条大渎主脉,淡金色的大江大河,一些相对次要的河流呈现出银白色,还有数量最多的灰色溪涧。
沈霖悄然来到一处南薰殿秘境,是沈霖的真正道场所在,相当于山上门派的祖师堂,也是沈霖一尊金身搁放处,而道场真身,是一只青螺蛳炼化而成,货真价实的螺蛳壳里做道场,这只“法螺”来自一个已经消亡的大宗门,是祭祀礼器之一,内壁篆刻有一篇极为高深的水法道诀,如果不是此物,沈霖恐怕都撑不到与那位至高重逢。
道场空间不大,与外边的书房差不多,却是一处道家“心斋”之显化,可想而知,这只法螺的旧主人,道法造诣之高,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