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蛰伏几年,别抛头露面,回头找机会,在中岳地界的篁山剑派那边,会给他安排个肥缺的实权位置。
夏侯瓒脸色阴沉,低头喝了口闷酒。
隐官?很厉害吗?
真要遇到了,面对面,就老子这脾气,非要跟他姓陈的问剑一场!
输了又如何,骨气不能丢。
相信对方总不至于活活打死自己。
那个名为陈旧的外门知客,终于壮起胆子说了句公道话,“大宗门如官场,难免会沾染些不好的习气,总是那些真正认真做事的人最吃亏,做好了是应当的,做不好,闲言碎语就一股脑涌来,明里暗里,哪里拦得住,如夏侯剑仙这般境遇,随便翻翻史书,何曾少了,我得在这里与夏侯剑仙敬酒一个。”
白伯满眼惊讶,看着那个双手持杯敬酒的陈旧,这小子终于开窍了?
夏侯瓒斜眼瞥去,点点头。
不曾想还是个会说话的。
难怪能在裁玉山这边当个外门知客。
夏侯瓒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那人赶忙再次自报名号,“陈旧,耳东陈,旧物的旧。”
估计先前自己说话嗓音小了,或者是夏侯瓒没记住,贵人多忘事嘛。
夏侯瓒微微皱眉,怎么也姓陈,听着就烦人。
陈旧看来是个还算擅长察言观色的,立即开始表忠心了,“我对那落魄山姓陈的,自打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起,便素无好感,若非我实在道行浅薄,否则定要对他饱以老拳! ”
夏侯瓒脸上少了几分厌恶,肉麻是肉麻了点,可毕竟是顺耳的言语。
他眯眼问道:“陈知客,你跟那位山主无亲无故又无冤无仇的,为何如此反感此人?”
夏侯瓒夹了一条河龙,细嚼慢咽起来,“不用着急回答,想好了再说。酒可以乱喝,话可不能胡说。”
酒桌气氛一下子就凝重起来。
梁玉屏有些幸灾乐祸。
白伯开始揪心,担忧不已,陈旧你一个外门知客,犯得着拍这种-马屁?胆肥吗?
陈旧约莫是酒壮怂人胆的缘故,毫不怯场,说道:“我看过一本山水游记,就是写那家
伙的,艳遇不断,不堪入目!满嘴仁义道德,看似一路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实则是在紧要关头便严于待人宽以待己,半点不肯吃亏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美人,银子,机缘,声望,都给他便宜占尽了。艳鬼,狐魅,符箓美人,偎红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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