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以锁剑符震慑姜某人,用水法困住青萍剑宗首任宗主崔东山,再与天谣乡宗主刘蜕单挑,还能不落下风,各展神通,转战千里之地,视大骊京城大阵如无物,大摇大摆跑到了国师府门外,被落魄山次席供奉谢狗捅了好多剑,依旧不死,还能活蹦乱跳走出国师府,刘老哥,这哪里是仙人,分明是一位只差半步即可合道的强飞升啊!”
自称书简湖野修的男人,没有用上心声言语,门房侍女听得花容失色,头晕目眩,伸手扶住房门,她泫然欲泣,自己为何这般命苦。刘老成这种既恶名昭彰又术法通天的人物,等于是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书简湖。
一个眉心有痣的俊美少年,站在门房屋外,两只极长的雪白袖子都快要触地了,笑脸安慰道:“这位姐姐,有我在,别怕,刘老成这种罄竹难书的老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我姐弟既然一见投缘,那就二人合力,必能拿下此贼,为民除害,从此江湖上便有一段关于某少侠与某女侠双剑合璧诛杀恶獠刘老成的美谈啦。”
门房侍女反复打量起那个白衣少年,她呆呆无言,你有病吧你。
刘老成也懒得心声言语,直接说道:“你们山主,先生,刚刚说了,还欠我一尾冬鲫,在那之后,你们两个才有机会动手。”
姜尚真委屈道:“刘老哥啊刘老哥,你这个人真是有点拎不清,总喜欢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趟登门拜访,到你翻脸不认人,从头到尾,有哪句话是在喊打喊杀?本就是跟你好好商量好好合伙做买卖的。真境宗和书简湖是没你的立锥之地了,一座书简湖之外,何等天高地阔,以的刘老成的境界,心性和手腕,尤其是单挑两仙人、两飞升的战绩,只需更换一张面皮和一个身份,到了哪里不能在两三百年间重新发家?”
刘老成说道:“果然,是你们故意逼我主动去国师府见陈平安的。”
姜尚真指了指门内斜靠屋门正在跟女子窃窃私语的白衣少年郎,“约莫是他的意思,我可没想那么长远,一开始就是奔着跟你谈生意去的,我既然肯让出一座云窟福地来换取一座真境宗,那我当然也乐意为你开个好价钱,可惜你疑心重,杀心重,我有什么办法。当然,在你跑去国师府那一刻,我也是真的想宰掉刘老成了。”
那女子听得愈发心惊,脸色惨白无色,娇躯如筛子发抖,“周瘦”竟然是姜尚真,是那个云窟福地姜氏家主……
崔东山伸手挡在嘴边,说道:“姐姐,你且宽心,我跟这姜狗贼其实不是一伙的,貌合神离,假充兄弟,我其实忍辱负重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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