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琅在被齐彦名捉住之前,人生最大的不顺,就是举业,这还是同长兄嵇珹比,若是与寻常人相比,他还是极为优秀的。
可当他在经历过匪寇的百般羞辱后,心性大变,心底充满了凶狠与暴戾。
连曾经放在心尖尖上的许荟荟,都可以为他的仕途让路。
当他在面对给齐彦名,专门出歹毒主意的房清妍时,就连装一装都很难了。
房清妍被迫接受嵇琅的摧残,绞尽脑汁的想让他怜惜,可无论她如何讨饶,都会被摧残的更狠,更重。
嵇琅尽兴后,又狠狠地抽了房清妍一顿鞭子。
一面低吼的辱骂,一面抽打,宛若对待牲畜那样。
“啊,不要打了,清妍会乖乖的,再也不敢逆了琅哥的心思!”
房清妍在遭受莫大的屈辱同时,仍旧不忘讨好。
嵇琅在面对世人的时候,不得不将自己的私欲层层伪装起来。
这会儿他将自己的残忍,暴戾宣泄而出,反倒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痛快。
他继续用鞭子抽打着,大喝道“晚了,一切都晚了,在我当众沐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受尽万民唾弃与辱骂,你接受不了屈打,我就能接受不成?”
“琅哥!清妍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一刻,房清妍特别想念涂朴。
就算涂朴性子温吞了些,但对她是极好的,见她受牢狱之灾,便舍了脸面求孝毅帝大赦天下。
她知道,他是天底下对她最好的人,其次便是她的生母房秦氏。
天底下只有这两个人,对她是最真心的……
嵇琅发泄到自己筋疲力尽,才离开地牢。
心情轻松之下,还从路过的点心铺子里,捎了好几样点心。
“夫君,你回来了!”谈佳佳听到丫头禀报嵇琅归家,兴冲冲的跑了出来,见他手中拎着油纸包,惊喜的问道“这是给佳佳买的吗?”
“当然,除了佳佳我还能买给谁?”嵇琅如沐春风般的笑了笑,端的是君子如玉。
他抬手,将东西递过去,道“特意给你买的。”
谈佳佳接过点心,笑得格外开心,到“夫君真好,佳佳很喜欢!”
“佳佳慢些用,我先去书房了。”嵇琅懒得看猪进食,大步往书房去了。
在他从她身边走过的瞬间,谈佳佳似乎嗅到了女人的脂粉味。
不,不可能!
琅哥最是君子端方,讲究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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