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在嵇珹看到杨通判吩咐那些地痞,要趁着他去大粥棚施粥之际,便按照计划强入别院,欲要欺辱小橘子时,他修长的大手,直接将桌案拦腰拍断。
桌案上的东西,也随之散落一地。
暗一并未看过密函,并不知里面写了什么,但见主子发怒,连忙单膝跪地,道“侯爷,息怒!”
“本侯不气……”嵇珹面色冷凝,眼睫低垂,隐去眼底波涛汹涌的杀气。
桌案被毁掉,他蹲下身,继续阅览着那份密函,不紧不慢的掀开第一张,看向第二张……
杨通判记恨于涂橘在夜宴羞辱杨妡,要那些地痞侵入别院后,将人打晕,套上麻袋送到酒楼,先供费知州享用,之后送到勾栏院,任凭千人骑,万人品尝……
“呵!”嵇珹勾唇浅笑,却比提刀杀人更惹人恐惧,那是惹人自心底发寒的笑容。
“去将杨通判与费知州的家眷,通通都给本侯请来,就说本侯素日里公务繁忙,没有时间作陪夫人,她一人太过孤单,要寻人解闷!”
说着,他指尖抚过密函,薄唇轻启,继续道“日后你与旁的几个暗卫,无论男女,也通通都护在夫人身边。
一日十二个时辰,不得松懈!
若发现有歹人,本侯要你们刀刀见血!”
“是,侯爷。”暗一离开后,将事情都交给了明面上做事的青水与青风,他便再次隐匿于暗处,按照主子的吩咐让几个弟兄们,也一起保护涂橘的安危。
感觉,有人要伤害夫人了……
不然,依着生性淡漠的主子,也不会暴怒,还气得连桌子都给砸了。
其余,几个暗卫也不敢懈怠,男子负责东南西北四处。
而女暗卫则有了性别优势,可以近距离的保护夫人,有的藏匿在屋顶,有的干脆直接藏在了屋内的大梁上。
早上,涂橘一醒,就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还是好多人的感觉。
别院的侍卫不少,按理说不会进来外人……
难道,是她太敏感了嘛?
她遥遥脑袋,甩掉脑中纷乱的想法,让云吞伺候她洗漱,问道“侯爷已经去大粥棚了?”
“侯爷一早就先去了书房,之后又看过了熟睡的夫人,才恋恋不舍的去了大粥棚。”云吞早就了解到夫人的习惯,是以多观察了些。
不过,这些都是嵇珹想让她知道,她才能知道的,不想让她知道,例如打烂了桌案,她便不知道。
“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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