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众人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那是一个……没有皮的女人。
画上非常详细,将这个女人身上的肌肉纹理,内脏,裸露在外的胸骨,颅骨,颅骨间的裂纹都描绘得一清二楚,清晰到一种不正常的地步。
而这个女人的脚上,穿着一双更为艳丽的红色高跟鞋。
整张画看上去怪异到了极点。
见到了那双高跟鞋,唐友春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眼睛瞪圆了。
“这……这不是昨晚的……”
他吞了吞口水,似乎担心自己判断错误,还专门望向了岳松,谁知却看见了岳松脸上露出了一抹着迷的神情。
“就是昨晚的高跟鞋啊……真好看,对吗?”
他喃喃,像是自语。
站在她身边的文雪有些鸡皮疙瘩,远离了他一些。
“喂喂喂,岳松,你小子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岳松回神,脸上浮现了一抹讪笑。
“抱歉,我一看见好看的东西,就是会这样……”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
“虽然它很危险。”
他话音落下,宁秋水已经来到了羊皮画旁边,目光在上面认真地一寸寸扫过,而后忽然说出了一句让众人头皮发麻的画:
“这不是普通的画……而是写生。”
“写生?”
“嗯,普通的美术生无论想象力再怎么丰富,画画技艺再怎么高超,有一点是没法改变的……那就是他们没法详细地画出压根儿就没有见过的东西。”
宁秋水盯着羊皮画卷的目光灼灼。
“这幅画上,女人肌肉的纹理,关节,骨缝,血管……完全就是真人的实况。”
文雪见他这般笃定,嘴角抽了抽。
“真的假的?”
她来到了白潇潇的身边,用肩膀轻轻拱了拱白潇潇,压低声音问道:
“喂,白姐,他在外边儿是干啥的?”
白潇潇非常含蓄地回道:
“一名平平无奇的医生。”
文雪脸上恍然。
“原来是医生啊……难怪一副小白脸的模样,这样瘦弱的男人,打一拳估计要哭很久吧?”
白潇潇闻言咳嗽了一声。
“也许吧……”
唐友春的注意力都被宁秋水的话吸引了过去:
“不是……你认真的宁秋水?”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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