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懂了……牧家祖祠里的那些老祖为了羞辱牧云生和叶玉妆,就是让牧云生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嫁给其他的男人?”
宁秋水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视线盯着白潇潇胸口。
“我是这么想的。”
“怎么才能极致羞辱一对彼此倾心的恋人呢,当然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半被不停凌辱。”
“我想,这种做法是摧毁牧云生内心对于家族愧疚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从管家牧辰那里不难得知,『婚礼』是牧家老祖们的意思。”
“而牧云生和牧辰应该是用了什么方法,在『反抗』牧家祖祠里的那些老祖宗。”
白潇潇脱掉鞋袜,躺在了宁秋水的身边,表情有些担忧。
二人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明天怎么办?”
白潇潇揉了揉眉心。
“今天已经有一个牧姓的年轻人死于『婚礼』,之后它变化为了恐怖的厉鬼前来索命,如果明天我们白天再害死一名牧姓的年轻人,晚上能活下来的可能只怕……”
宁秋水的那双眼睛明亮,里面有火苗在烁动。
“既然这样,那就暂时不要让『婚礼』进行下去了。”
白潇潇偏过头,看着一旁宁秋水那因为失血而变的苍白的侧脸,道:
“秋水,你认真的?”
宁秋水迟疑了片刻,笃定地点头。
“嗯。”
…
翌日清晨。
鸡鸣过后,宁秋水二人的房门被急促的敲门声敲响。
咚咚咚!
咚咚咚!
宁秋水睁开眼,嘴唇发干。
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他一般晚上不会睡得太死,但昨夜经历了那些事情,实在疲倦了,还是白潇潇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穿着鞋袜,一边对着外面的黑影问道:
“哪位?”
“是我,白姐,你们昨夜没事吧?”
刘承峰担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潇潇来到了门口,将反锁的门打开。
刘承峰和安红豆进屋,一眼就看见了宁秋水那根断臂,瞪着眼,半晌说不出话。
“这,这这……”
宁秋水从床上坐了起来,白潇潇给他递了杯水,然后对着刘承峰二人道:
“没事,秋水只是断了条手臂,没有生命危险。”
宁秋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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