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已经……达成了……”
宁秋水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字眼,询问道:
“『愿』?”
“那是什么?”
牧云生又咳嗽了起来,但它似乎缓缓适应了说人话的节奏。
“……你们应『愿』而来,前来『还愿』。”
“当年传播玉妆污名一事,与你们无关,本来不该牵扯其中,但现在……”
“咳咳,咳咳咳咳……”
宁秋水看了一眼刘承峰,想到了当初他们刚从望阴山出来的时候,刘承峰告诉他们的那些事。
诡舍在血门背后的世界被称作『神祠』。
他们这些人居住于神祠,那不就是神么?
牧云生提到了还愿,难道,他们这些所谓的诡客真的是来还愿的神明?
很多时候,宁秋水对于诡舍本身这件事不敢细想。
越是深究,就越是陷入无穷的恐惧和自我怀疑中。
但牧云生的态度,也愈发调动起了宁秋水的好奇心,像牧云生这样强大的厉鬼,都无法干扰诡舍的『还愿』过程,诡舍在血门背后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又是如何出现的?
在脑子里将这些事过了一遍,宁秋水忽然指着房间里的那个『壶』,对着牧云生问道:
“冒昧问一句,牧云生,那个壶里装着的是你妻子的骨灰吗?”
提到了房间里放着的那个壶,牧云生那双黑色的眼眸里忽然浮现出了浓郁的寒意,宛如阴影的头发似乎也在不断伸长,将这个房间缠绕!
独属于厉鬼的瘆人气息笼罩住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
“玉妆……玉妆……没人能伤害你的……没人……”
牧云生忽然咧嘴一笑,表情变得格外暴虐,纯黑色的瞳孔深处烧起了一股恐怖的烈火,一股浓郁的烟味儿弥漫在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众人剧烈咳嗽起来,眼看着烈火即将从屋外烧到屋内,宁秋水将『账本』翻开到某一页,递到了牧云生的眼前,艰难地从自己肺里挤出了几个字:
“叶玉妆……没有……消失……我知道……她……在哪……”
牧云生漆黑的视线落在了宁秋水手中账本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沾着一些干涸不久的血渍。
这些血渍,是当时他救白潇潇的时候留下的。
宁秋水为了救白潇潇,用鬼器伤到了叶玉妆,当时拉扯白潇潇的时候,这本账本从她的怀里掉了出来,叶玉妆弯腰拾起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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