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足够对付南朝的那些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杂牌军,他们顶天也就是将镇夷军抓在手中,其他的军团能有多丰富的战斗经验?
而自己北边据守就好了。
“统江,阿宁总是这样只身深入敌腹去行事,做多了对面肯定得提防,老是让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也不叫个事儿啊,要我说,等拿下了梁州,还是让他带着北境军走在明面上,震慑荆王比较好。”
顾稷盘腿坐在了左家老一辈父子的面前,手中端着一杯茶水,一边喝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再说了,老陆的孙女不是也要突破到武圣了吗。”
“你也知道水寒是我孙女,你个和我差不多大人了,哪里来的女儿?媳妇都不曾娶过,莫名其妙就成了阿宁的岳父了,真的是奇怪,怪哉。”
坐在了一边的陆截惊听到了顾稷提到了水寒的事情,便发出了这样一个疑问,毕竟这个大青的老丞相老来得女的事情还是太怪了,这么看都不太对劲,而且听说他一生不娶,连个媳妇都没有怎么来的这样一个天仙一般的闺女?
提起这个,左成都不免有些好奇了,毕竟当初和顾稷认识的时候,也确实没有见到他有娶妻,看上去就一心都在国家社稷上面,对女子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倒也是很符合他的名字,顾稷顾稷,只顾国家社稷。
“灵韫啊,其实不是我的亲闺女,十多年前,老先帝驾崩,太子逸登基了,我帮着这个看着长大的学生用了几年的功夫巩固了龙椅之后便萌生了告老还乡的想法,随即就在离开了京城没有多远的溪流边上听到了一个女婴的哭声,我便过去看了看,发现灵韫当时还在襁褓之中,载着一片硕大的荷叶,顺着水流而漂下,被一个石头卡住了。”
听见了陆截惊对这个事情比较好奇,顾稷也懒得隐瞒什么,而且在场的几个人,左成,左统江,陆截惊,都是自己人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便开口解释道,
“我读圣贤匡世之书,当然不可能见死不救,便从水中捞起了这个女婴,当时我打算送到一处还算过得去的人家里面就算了,但是当时灵韫被我抱起来了之后,一时间便止住了哭啼,睡着了,我看和我也算是有缘分,便最后还是回到就京城,陛下见我回京,便赐下了一座宅邸于我,我便重新在京城住了下来,抚养这个女婴长大。”
“给她起了一个名字,便是灵韫了。虽然说不是亲生的,但是也胜似亲生闺女,后面有人问起,我也懒得去回答,只是多了一个老丞相老来得女的事儿,我一心一意地教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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