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青州军的追击速度被延缓了一些,但沈云舟依然带领着精锐部队奋勇向前,他们胯下的战马高高跃起,冲破火焰和浓烟的阻碍,继续追杀南夷残军。
罔蚩带着残部且战且退,一路狂奔。他们的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路,无数南夷士兵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看到了罔蚩作为主帅都跑路了,更多的南夷士兵也彻底失去了战意,有的跟着罔蚩继续往南边跑去,也有丢下了武器束手就擒的。
沈云舟可不管南夷大营里面的这些情况,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追上罔蚩,然后将他的首级带回到皇兄的陵前,以此来告慰皇兄沈逸的在天之灵!
但是,罔蚩早就给自己寻好了退路,等到沈云舟一边砍杀殿后的这些南夷士卒,一边继续追击终于追到了南襄以南的一条河流之际,就只看到了罔蚩的残部已经斩断了河上浮桥,继续朝南而去。
沈云舟站在河岸,面色铁青,拳头紧握,那眼神仿佛能将眼前的河流点燃。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身上的战甲沾满了敌人的鲜血,在阳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身旁的青州军将士们也个个满脸愤怒与不甘,他们望着对岸逐渐远去的南夷残部,手中的兵器因用力而微微颤抖。 此时的河流,因浮桥被斩断,河水汹涌奔腾,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似乎在说着沈云舟的功败垂成。
河面上波光粼粼,那冰冷的水流无情地冲击着岸边的礁石,溅起高高的水花。
对岸的罔蚩残部身影越来越模糊,但那股嚣张逃窜的气息却仿佛仍在眼前弥漫。 沈云舟深知,此次让罔蚩逃脱,不仅是对自己的羞辱,更是对北青的巨大威胁。
他想起先帝沈逸的音容笑貌,想起那曾经繁荣昌盛的北青宫廷,如今却因南夷和荆王的勾结而被付之一炬,心中的怒火便如燃烧的烈焰般越烧越旺。
“父王,我们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
沈飞鹤策马来到沈云舟身旁,眼神中同样充满了坚定与决然。他的脸庞被战火熏黑,额头上还挂着几滴汗珠,那身战袍也已破损不堪,但那股英气却丝毫不减。
“传令下去,分散寻找渡桥与渡船,若遇南夷残部抵抗者,格杀勿论!”
沈云舟咬着牙下达命令,声音冰冷而威严,犹如洪钟大吕般在河岸回荡。青州军将士们齐声领命,迅速分成数队,沿着河岸向上下游疾驰而去。 沈云舟自己则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盯着对岸,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罔蚩可能的逃窜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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