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家伙了?
猛然间。
当初春苗的那句话,再次从她的脑海之中炸响。
“莫非,他一直在藏拙?”
不可能!
不可能!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藏拙呢?
伴随着双方的谈论,谭录和秦远阳的话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语无伦次。
而萧宁则是一直保持着慢条斯理的模样。
这场论宗法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已然是大局已定。
就在这最后时刻,只能说,秦远阳还是秦远阳啊。
不愧是和孔难论过道的人。
见局势已经不利于自己,甚至大殿之上的不少大臣,都已然被这新皇说动。
他咬了咬牙,猛然开口!
“我乃大尧名士,曾与孔难论道。而谭大士更是周游列国,与各国大贤盛谈至理之言。我们所言,都是这世间大道。”
“反倒是昌南王,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罢了,师从香山书院,却差点被王夫子赶出门。王夫子对外,一直都宣称没有你这样的学生。”
“朝堂论宗法,可不是比谁的嗓门大,谁能通过诡辩,使得对方说不上话。我们所说,皆是至理,皆是大道,皆有先贤之例为引。”
“而你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你有什么资格,与我等论宗法?而你所说之言,无非是你一家之言,你又有何佐证啊?”
秦远阳说出这番话时,面色都跟着红了。
他多少还是要脸的啊。
而他这会在做的事情,那是妥妥的薄面的事。
他是在拿资历、拿辈分、拿身份压人。
说白了,就是仗着自己大士的名声,来反驳萧宁一个纨绔所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
这其实就是耍流氓。
只是。
眼下。
他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所谓的纨绔,不但牙尖嘴利,甚至对宗法之事,都如此的了解。
自己已经实在是斗不过他了,只能出此下策了。
管他呢。
这次论宗法,最重要的是赢!
所以。
其他的都不重要,有损身份,那就有损身份吧。
实在是顾不得这么多了。
众朝臣都看懵了。
大家都是明事理的人,明显可以看出。
这秦远阳明显就是讲理讲不过了,只能用身份和地位来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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