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字如其人,宫雪如今一观这写着琴曲唱词的纸张,心中只觉得,这句话说得还真有几分道理啊。
就萧宁这手字,张弛有度,气质出尘,该华贵时绝不失高寒,该低调时也绝不多张扬。
这还真就如同他的容颜一般,令人痴迷,令人陶醉!
“宫姑娘是精通音律之人,想必,对于这音律的意象,应该也有所研究才对。这首琴曲,是写给湘夫人的。”
“以宫姑娘的琴艺,就算听不出此人,想来应该也能听到家国之念相关的这般情感。”
萧宁估摸不准,这宫雪在音律之上,具体的悟性如何,便这般说道。
“湘夫人,宫雪姑娘肯定不陌生。今夜,咱们就以湘夫人之口,发宫姑娘心中的将心许国之愿。此般琴曲,用于今夜的诗会,再合适不过了。”
萧宁担心宫雪对于自己的安排不明所以,因此解释道。
“萧公子,这首琴曲,如公子所言,在公子弹奏第一遍时,小女子就听出了曲中湘夫人的意象。”
“以湘夫人的意象为引,发我宫家之言,的确合适。只不过,这诗会之上并非所有人都精通音律……”
宫雪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就见萧宁抬了抬手,指了指宫雪手中,那捏的紧紧地唱词。
“看来,宫姑娘还没有来得及仔细看这唱词的内容啊。”
唱词?
对啊!
宫雪这才回过神来。
刚刚接过这唱词,宫雪的注意力全部被那萧宁的字迹吸引走了,还真忘了看这唱词的内容了。
她连连又一次看向了那纸张,并轻声念了起来:
“载驰载驱,归唁卫侯。驱马悠悠,言至于漕。大夫跋涉,我心则忧。”
这第一段方才念完,那宫雪的思绪,仿佛已然被轻柔地牵引,穿越至了那个陌生又遥远的世界。
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仿佛透过纸背,已经窥见了五百多年前,那湘夫人一心回故土的场景。
她的眉头不自觉的屏住,轻轻蹙眉,神情郑重。
这篇规整的小诗,读起来并没有什么太惊艳的地方,不过胜在规整,且通俗易懂,画面感极强。
读起来,朗朗上口,还有一种清新脱俗之感。
当做唱词,正好合适!
继续!
“既不我嘉,不能旋反。视尔不臧,我思不远。”
“陟彼阿丘,言采其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