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故乡的印象里好像没有冬天,不见如银装世界的白白的雪,或是厚厚的冰,大抵的印象就是人们也穿棉衣服,一如中国大地多见的那种,很宽厚的的棉裤腰,右侧,左侧,用力的拽住,挤压,最后右侧覆盖了左侧,然后用随便的绳子系住。
但,于春的印象却是刻骨的,风,微微的吹拂,满世界就飘荡了一种清香------槐树花儿的香气。
故乡的槐树是很高大的,没有琐碎的枝蔓,树干有些像白杨的树干,一直的通向天空,不同的是槐树的树干上长满了刺,年纪越大的树刺就越是坚硬,刺的底部很厚重,刺的顶部却很细微,一旦扎了人,钻心的疼痛,有时,刺的顶部折到被扎的人的人体部分的时候便央求长辈用针来挑出来,疼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的流下来,对于这样的槐树我是敬而远之的。
我所喜欢的是那些嫩嫩的槐树的条。春天来临的时候,一排排的槐树条就开满了花,花的底部是绿里泛了淡黄,顶部是微微的黄,带着些许的青色,花是黄黄的,很小。
蕊如微小的荷,却透出阵阵的清香。故乡没有什么特别的木本的植物,除了夏季里清凉的石榴树,酸涩的桑树,以及挂满鸣蚕的榆树之外最能打动我的便是这铺天盖地的槐树了。
春的微风拂来,整个的世界都是槐树花香的味道,一浪一浪的,让你不觉阵阵的耳聪目明起来。
沁人心脾的感受难以名表了。对于槐树的爱不仅于槐树本身的挺拔,花味的清香。
更多的却是对于隔壁小姑的思念。小姑的名字叫槐花儿,是我出了五福的本家。
她的脸就像槐花一样细腻美丽。当时她读四年级,我读五年级。故乡的教育和其他地方的正常教育差了好多的样子。
那时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在一个教室上课。所有年级,所有科目只有一个教师。
比如,三年级讲课,四五年级自习,以此类推。槐花儿的成绩很好,人也很外向,可是独独的喜欢和我在一起,无论我做什么,都跟在我后边:哥,哥的喊我。
每这时,伙伴们便边喊边跑:南方羞,和小姑处对象。槐花儿就追他们:瞎说,瞎说。
。。。。。我便红了脸怔怔的立在那里,心却是甜甜的大约是一个暑假之后要开学模样,她跑到我跟前:哥,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
当时我不知所措。槐花儿的哥哥二十多了没有媳妇,家里只好用槐花儿去换亲。
要到邻省去呢。她走的那天我去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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