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略刚刚有记忆的年纪吧,父亲心血来潮,说是想念记住在抚顺的叔叔了,好像带了我及两个妹妹去探亲了。坐的是火车,车里的人太多了,过道里都站满了人。所以,来回走路是很吃力的举动。众人尤其害怕服务员推着车子来兜售东西。出站的走廊里我一度脚不沾地,被大家拥着前行。记得,当时是冬季,父亲的帽子挤丢了。可是,不知道谁的帽子挤到了我的头上。回来的时候,终于弄了个座位,因为我很渺小就躺在暖气的的盖子上,睡着了,下车的时候裤子里湿湿的,我终于又一次尿车了,记得当时九岁的模样。
不知道是政策的因素,还是人们的懒惰,那些年,家里一直很拮据。每次坐火车手里的可支配的钱少得可怜。每每,就早早的积攒鸡蛋,之后煮熟了带在车上。水果是不敢奢望的,什么烤鸡烤鸭之类原本思维力就不知道它们的味道。大约是91年吧,高考失利,准备回故乡复读,因为故乡的教学质量很高明。所以,记得当时和父亲带了1000元的钱回故乡复读。可怜的很,我的高考成绩在那边根本站不住,所以和父亲在故乡住了10天左右,就回来了。列车经过德州,很多人下去买德州扒鸡。心里痒痒的,谗得要命。可是见父亲无动于衷。心里的欲望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列车徐徐开动,看着人们喝着酒,咀嚼扒鸡的享受的样子,心里真的想从火车上跳下去。
少年的记忆力,坐车总是那么的挤,那么多的人。有一次,和父亲坐的拉煤的火车。所以,总是心里想,为什么不多做火车呢?
更小一点的时候,父母领我从黑龙江回山东。在候车室,父亲去买票,母亲看着我,听说,我看别人吃什么好吃的,就跟在人家后边走。后来,一回头,看不见母亲。我被别人拥挤着走出很远。
读高中的时候,家离学校60里路程。来回也是坐火车,好像票价是1元5角。也是贫穷,也是好玩的缘故,每每逃票。坐上车,心里忐忑不安,四处张望。看见列车员查票就一节节的车厢蹿,甚至中途下车,从另一节查过票的车厢再上。最终,胜利逃脱。有时候运气不好,被列车员叔叔抓到,很给力的吃一顿胖揍。洋洋洒洒的被一脚踢下车。如此,反反复复,我坐了4年的火车,逃亡了4年。
后来,就去更远的地方读书了。回家的次数递减了,也就寒暑假回家。可是,每每放假,好家伙,这人。行李啊,脸盆啊之类,都在人的头上行走。有时,人上了车,行李在车下。有时行李被车拉走了。不过,这些年的读书生活,练就了我挤车的本事。每次,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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