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长剑,冷冷的道:“既然如此,那你帮朕回忆一下,看朕是在何时何地告诉你的,亦或者是在梦中?”
“哈哈,梦中如何告知?冠军侯怕不是疯了。”
一旁的韩达闻声,也是忍不住嘲讽一句。
“陛下临行前曾将家父与镇国公宣到了军营,臣便猜测陛下要出远门,而陛下又没别的由头,自然是桑州危机赶去解决的楚裕与娘娘了。”
冯润生沉吟了下,便实话实说。
他也确实是如此猜到的,虽说在军营他一直乖乖训练军队,并没有任何反常举动。
但毕竟二者军营距离不远,冯润生时刻的都在关注贺兰殷那边动向。
……
原来是这样,贺兰殷听了后不由佩服他的聪慧,同时心里有些不满。
“怎么说你也是擅离职守,倘若联军那边忽然发难,大敬该如何应对?”
贺兰殷面露不悦,责怪之意不言于表。
闻言后,冯润生立刻乖乖请罪,态度诚恳没有任何虚假。
只见他拍拍衣袖,摘下青色长缨高顶盔抱在手中,下马跪地朗声道:“臣担心陛下安危,才如此行事,可不管怎样都是臣的罪,请陛下赐罪!”
贺兰殷:……
小朋友,你何时也跟风雀仪一样了?
别的不见长,这心眼子是一天比一天多。
曾经那个单纯的弟弟呢?去哪了?
贺兰殷面对故意这样说的冯润生,那是面色十分阴沉,仿佛都要随时暴怒。
就连一旁的韩达都暗自摇头,冠军侯长大了。
想起他曾短暂与风雀仪一同囚禁在鹿园的事,韩达暗自思考莫非与智者久了能变聪明?
贺兰殷很头疼,他现在被道德绑架了。
冯润生把他架在火上烤,按照他的话,他违规操作都是为了自己。
反而自己治罪于他,却变成了失去人心的后果。
高,的确是高,受教了。
贺兰殷面色逐渐恢复,独自咽下苦果,强颜欢笑道:“爱卿心系朕的安危,此乃大敬之福,天下百姓之福,何罪之有?”
“谢陛下!陛下圣明!”
冯润生一听放过了他,立刻恢复笑容起身站好,没有过多的停顿一气呵成。
诚意嘛,显而易见的。
看的贺兰殷是一愣一愣的,望着昔日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大哥的年轻人,多了一种无奈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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