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几个人物之一,在外人看来严家堡的支持已经可有可无,但作为一个商人,他却深深明白蚊子再小也是肉的道理。
在他看来,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但若是飞上了天便失去谨慎,不再稳固根基,那便是这头猪离死期不远的象征——这个道理,尤其是突然发家的人必须谨记的。
而在第二个层面上,他认为自己与西南的宁毅是有共通之处的。对于经商者而言,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西南那边早已做在明面上。
——契约。
一个经商的人若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守契约,哪怕乍看起来对方很弱小很好欺负,实际上损害的也是自己最重要的根基。往后谁还能跟这样的商人做生意?
这个原则西南一直在守,他也并不含糊。这种不谋而合,也正是他与西南那位英雄所见略同之处。
在这样的道理之下,虽然严家的那位姑娘在通山遭遇了一些事情,有了些不太好的传闻,可这能算是什么坏事?尤其是在对方出纰漏的情况下,自己这边反而可以大张旗鼓地为其澄清,予以接受,可以在这次各方汇聚的环境下,真正向众人展示“平等王”的肚量与豁达,这是何其理想的千金市骨的机会?
别说通山的事情一听就是扯淡的,就算那严姑娘真的在通山遭遇了什么,她千里迢迢而来,自己这边应该表达的岂不也该是包容与善意?英雄大会这种事情,是在所有人面前表现自己形象的时刻,其它的小节,能有什么重要的?娶了以后不开心,出去玩就是了嘛。
在抵达江宁之前,他早已做好了全套的准备:对严家表示同情和慰问,以最大的力度去渲染这场婚事,同时派人在私底下做出宣传——虽然严家的姑娘已经有了些许瑕疵,虽然严家堡本身对公平党这边也算不得强大,但时宝丰对于约定是绝不会反悔的,任何人千里迢迢地过来,时家都会对其作出最好的对待。
结果,进来江宁之后的第一件事,是发现自己的这个儿子,因为精虫上脑把对方吓跑了。
所有的准备都落了空,严家的老二严铁和还跑到他的面前来声色俱厉地将他数落了一顿,时宝丰气得够呛,好不容易安抚了严铁和,当天就给了时维扬一个耳光,对其的称呼也直接变成了“逆子”。
大清早的过来,逆子呼朋唤友又跑出去了,原本心中已经在酝酿对孩子的拳打脚踢,听得事关那两位Y魔,他才冷哼一声,平静了些许。
严家的事情想要妥善解决,取决于两个方向。事情的主体自然是将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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