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会说话的。”
“啊?死人会说话?”
张弛忍不住打个冷颤,心说难不成齐大人还会什么邪法不成?
齐源似乎猜到了他的念头,没好气的扫他一眼:“本官进京担任左少卿之前,曾在开封干过提刑。”
“哦,哦。”
说着他身后走出一人,直接来到尸体前开始查验。
“他是本官的亲信,不过当年干的活,是仵作。”
张弛这才明白,所谓死人会说话是什么意思。
“老爷”,那仵作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这些高丽人活干的糙的很。”
齐源眉毛一挑:“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嗯。”
仵作指着尸首:“这些尸首死因虽确为中毒,但身上俱有新伤,明显是被人按着脑袋灌下去的毒药,一目了然。”
“哼,果然。”
齐源示意仵作把尸首带下去保管好,凝神沉思。
“齐少卿。”
张弛有些急了:“有了证据,咱们找那姓柳的去!”
“不急。”
齐源眉头皱起:“张指挥,我有个疑问。”
“啊?什么?”
“他柳枭既然要杀人灭口,为什么还要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
齐源面露疑惑:“高丽的捕盗厅再蠢,也不至于掩盖不住这么明显的证据,说明柳枭是刻意为之啊。”
“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张弛也迷糊了:“这...末将就不懂了。”
齐源嘴角渐渐噙起一丝笑意:“看来啊,这李朝内部并不像咱们想的那么简单,有意思,有意思!”
张弛听着更迷糊了:“那这案子,咱们还查不查?”
“查,是一定要查的。”
齐源谑笑一声:“不然怎么拿到证据,好去拿捏这个看似张狂,实则狡猾的家伙?”
“张指挥,附耳过来,接下来,你派人去这里,还有这里...”
.....................
接下来的几日,大明使者团似乎接受了柳枭的说法,国宾馆显得十分安静。
但柳枭却知道,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昨日叔叔又一次狠狠斥责了他干的活‘粗糙’,但他却连连保证,首尾处理的很好。
尤其是听完他那句‘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的解释后,选择了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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