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将被子裹得紧紧的。
今天出奇的冷,就连张楚也有些扛不住了。
暖气的温度渐渐上来了,屋里越来越暖和,人也变得懒洋洋的,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的时候,张楚被电话铃声吵醒,外面的鞭炮声还没消停下来。
“八点了,起床吃早饭。”
“好!”
张楚应了一声,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安逸的生活真的能消磨人,以前的他无论是在宫中值宿,还是被派出去公干,从来没起得这么晚。
穿戴好出了屋,张婧初在厨房里忙活着。
房东见两人平时做饭不方便,就把正房旁边那间当做耳房的钥匙给了他们。
至于原本住在正房的老太太,张楚一直到现在都没见着人。
“去早点铺子买点就行了,何必这么麻烦!”
张婧初正忙着,连头都没抬:“你忘了今天过年,谁家的早点铺子还营业,早就关门回家过年去了。”
现在的小商贩还有休息的日子?
果真是太平盛世了。
早饭很简单,张婧初炒了两个菜,又蒸了一碗鸡蛋羹,听她说,鸡蛋羹又叫鸡蛋糕,大年三十早上吃,寓意步步登高。
这讲究还真是不少。
吃过早饭,张楚又指点着张婧初打了两套拳,学了一段时间,倒也似模似样的。
然后两人便各自回屋,继续研究剧本。
叮!
手机声响,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师父,在干什么?”
范兵兵!
称呼他“师父”的,也就只有那丫头了。
大概是没得到回复,范兵兵接着又发过来一条,只有一个“?”,一条短信一毛钱,这丫头怕不是钱多了烧的吧?
“猜猜我是谁?”
张楚还是没回,这是在质疑一个资深锦衣卫的心思缜密程度。
范兵兵此刻正在租住的地方,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伸直了两条腿搭在墙上,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张楚回的短信。
心里郁闷,却又忍不住发了一条过去。
“剧组放假了。”
本来剧组没有放假的计划,可张蛈鳞和周洁有事请假离开,少了皇帝和尔康,宫内和宫外的戏都没法拍了,贺秀琼干脆给全组人放了三天假,让大家踏踏实实的回家过个年。
范兵兵的老家在青岛,来来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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