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抬不起头,医学术语上讲这叫yang痿。”
袁帅腼腆而心虚地骂道:“滚你大爷。”
秦风笑着给袁帅帮腔:“我们这一桌有男人吗?都没机会做男人该做的事,在女人面前抬不起头有什么关系。直接奔着在女人面前抬起头去的,法律术语上这叫强jian。”
李郁这星期第三回被秦风治住,笑着骂了声我日。
正说着,坐在秦风身旁的苏糖,已经抬脚踩上秦风的脚背,轻轻地碾了两下——这话题显然不太和谐。即便她和秦风有过不少临近越界的身体接触,此时还是觉得有点吃不消。
然则秦风在这种到底是“你碰我”还是“我碰你”的问题上向来不示弱,他立马把手搭到苏糖的腿上,从容而色情地摸了两把。
苏糖转过头,用嗔怪的眼神看了秦风一眼,却没有把秦风的手拿走。
秦风光明磊落地再多摸一把,接着一本正经道:“你腿上有点灰,我帮你擦一擦。”
袁帅和余晴芳把头扭到了一边,表示看不得这下作的一幕,李郁坚持看完全程后,终于找到了这话里的破绽,挑刺道:“扒灰这种事,照理说应该发生在公公和儿媳之间才对吧?你们两个这么做,考虑过辈分问题没?”
秦风厚颜道:“长得帅又有本事的人,从来不考虑辈分问题,杨过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袁帅一听秦风说金庸,立马不怕死的加入进来,说道:“可是杨过后来残疾了,我觉得这属于天谴。”
可秦风根本不接这个话茬,张嘴就直戳袁帅的死穴,问道:“刚才给我们上菜的那个服务员,长得漂亮吧?”
袁帅天生不会演戏,当即面露紧张,磕巴道:“她……她漂不漂亮,和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秦风笑了笑,继续控制谈话的节奏,搭着袁帅的肩膀道:“喜欢就去追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谁不好意思了?”袁帅想都不想地回答,可这话说出口,又觉得跟自己默认了似的,赶紧改口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李郁唯恐天下不乱地跟进道:“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
袁帅整个人都抓狂了,要不是这儿坐的是秦风和李郁,换了别的人,他绝对连掀翻桌的心思都有。而就在袁帅正崩溃的关头,余晴芳突然说了句相当有理论性的话:“表白就是报个名,目的不仅仅是要报名成功,而且还要在报名的过程中,知道具体的申报条件是什么。所以报名失败不要紧,只要有了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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