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
安德鲁笑道:“没事,我在南美训练的时候连生鳄鱼肉都吃过,这点病毒不算什么。”
苏糖能听懂生病这个单词,好奇地问诸葛安安道:“他说什么?”
诸葛安安道:“他说他不怕。”
苏糖很不解道:“可他刚才说了那么长一句话啊!”
诸葛安安微笑道:“翻译要抓重点,关键是要让听的人明白对方所表达的中心含义,逐字逐句的翻译,那只是国内的初级水平,一般的日常交流是不会那么翻译的。”
苏糖对诸葛安安的解释颇为不服,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说不过诸葛安安,于是咬咬牙,忍了。
诸葛安安和安德鲁稍微坐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安德鲁吃得满嘴油光,表情心满意足。
秦风动作很麻利地收拾了客厅,顺便洗了碗。
等回到苏糖身边,这丫头已经拆开蛋黄派开吃了,边咳边吃,吃得喷喷香。
秦风忽然有了种当爹的感觉,很不讲情面地把蛋黄派收走。
苏糖呀呀喊道:“干嘛啊,还给我,我要吃啊!”
“吃个屁,喝药!喝完去刷牙洗脸,今晚早点睡。”秦风很霸道地把枇杷膏摆到苏糖跟前。
苏糖嘟了嘟嘴,讨价还价道:“你喂我喝。”
秦风道:“怎么喂?”
苏糖笑得眼波荡漾,羞涩道:“你先喝……”
秦风苦笑着摇摇头,可还是只能照做。
他拧开瓶盖,自己先喝一小口,然后嘴对嘴给这丫头度过去。试了几下,苏糖仿佛觉得这么喝很好玩,越喝越来劲,没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喝掉了半瓶。
……
小爱巢早早地熄了灯,苏糖蜷着身子,窝在秦风怀里,不到9点半便睡着了。将近100块一瓶的枇杷膏,效果出奇的好,苏糖睡着之后,几乎一整夜都没有再咳嗽。秦风也累了,脑袋沾着枕头,不多时也跟着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秦风醒来时,已经是早上8点多。
苏糖睡姿又发生了改变,原本缩成一团的身子,此时又大大地舒展开来,一条腿压在秦风肚子上,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着秦风大清晨雄姿英发的小|弟|弟,作风很是豪放。秦风看着熟睡中的苏糖那清纯可人的面庞,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就养成这种习惯了。
“唉,低级趣味啊……”秦风批判地说着,把放在苏糖咪咪上的手拿开。
苏糖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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