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刀疤的山贼突然说道:“我记起来了!前几日,大王带着我们打劫过一个益州来的商队,小的听那益州客商说过,这木材好像就是什么……楠木。”
黑矛对什么木头不感兴趣,搔头问秦昭:“秦哥,那什么木,值钱吗?”
秦昭点点头,金丝楠木明末已基本绝迹,建国后更是被列为珍稀国木,民间谚语道:“纵有珠宝一方,不如乌木一方”,可见阴沉木金丝楠的巨大价值。不过现在可是两千年前,虽然金丝楠以益州产为尊,不过他可没把握附近有多少人能识货。
“黑子,”秦昭搂着黑矛的肩膀叮嘱道:“你叫上两个兄弟,抬着金丝木去附近商家问问,看谁出的格高就卖给谁,所得的钱,一分不留统统买成羊。”
“羊?”黑矛跟水袖一起愣愣地看着他。
“没错!今天晚上,我要请全村子的人吃一顿全羊宴!”秦昭大手一挥,豪迈洒脱,犹如皇者。
“好嘞!我马上就去!”黑矛吆喝着四个山贼抬着金丝木,自己大马金刀地走在前面,胸前的衣襟敞开着,露出一丛褐色的胸毛。他右手抡着一把捡来的长刀,心说待会儿见了富商,他们乖乖听话还自罢了,否则……哼哼,他是很不介意在那帮脑满肠肥的家伙们身上留几个透明窟窿的。
“有秦哥跟水袖儿撑腰,怕个鸟!”他豪迈地想。
“水袖儿,我们也下山吧,你让水伯通知乡亲们准备好铁锅、碗筷,去打谷场集合。”
“哎,知道了。”水袖儿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声音婉转如黄莺。
两个刚要起身,山脚下传来一阵闷响,几十个裹着红头巾的汉子齐齐给秦昭下跪,高声喊道:恭送老爷、夫人下山!
秦昭觉得感动,又觉得很好笑,他的印象里,“老爷”都是四五十岁的地主老财,腰里别着烟枪,在大街上横着走路,见人打招呼先翻个白眼。
水袖儿的俏脸上飞起一朵烟霞红岚,低着头,羞答答地跑开了。
一阵清风吹来,漫山遍野的黄色小花随风摇曳,组成了一大片金黄色的海洋。
秦昭回到家里时,秦三正和老伴李氏挤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吃午饭,午饭依旧是麸麦熬制的稀粥,难喝无比,二老却喝的津津有味。
他站在门口,看着二老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却是一脸的憔悴,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二老脸上没有半分血气,秦昭眼角一热,泪水差点流出来。
“爹、娘,我回来了。”秦昭走进屋里,也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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