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肉熟了!”黑伯凑过身恭敬说道。
水伯冲着场地大呼一声:“乡亲们!吃肉、喝酒、敬秦郎!”
冲天的欢呼声在打谷场沸腾,汉子们干脆赤着膀子,一只手油渍麻花的拿着羊肉,另一只手举着一碗烈酒,纷纷围着秦昭敬酒。豪兴大发的秦昭来者不拒,一碗碗猛烈如火的燕酒灌下,竟然面不改色。
“秦家儿郎,好酒量!”汉子们纷纷翘起拇指。
秦昭望着天边的明月,想起自己在前世的女友,又想到自己让百姓安居乐业的宏愿,举起一碗酒,站立起身,高声长啸道:
“名利如粪土,肝胆心如铁。
策马奔悬崖,挽弓射胡月。
人头换酒杯,喝尽仇敌血!”
村民大多不会识字,不过秦昭这首后世的诗歌简单又直白,众人听到“喝尽仇敌血”,竟个个面色红光,大赞一声“彩!”,辽东人向来讲究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秦郎的打油诗,真是说到他们心坎里。
秦昭拉起黑矛的手臂:“乡亲们可认得此人?他就是黑伯家的黑矛!”
众乡亲嘿地大笑,心说当然认识,这混小子在鹿岭村十八年啦!
秦昭继续称赞黑矛:“打虎时,他率先找到猛虎踪迹;独龙山,又是他悍不畏死,枪挑几十个山贼!你们说,黑矛棒不棒?”
回答秦昭的是一阵阵掌声,黑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本来他不觉得自己干过啥事儿,可让秦昭这么一描述,他还真觉得自己其实也挺了不起的。
黑伯在人群里来回地搓着手,黑黝黝的老脸竟然通红一片,嘴里不住地跟邻居夸耀:“黑矛,他是俺儿子!”
他这一掺乎,大家伙笑的更开心了,心说又没人跟你抢儿子。
秦昭拿起一根竹筷,“咔嚓”一声,竹筷断为两截,众人惊讶地看着他。
“有谁知道,如何让竹筷不断?”
乡亲们摇摇头,黑矛脑袋一歪:“哈哈,几十根握在一起,就很难弄断了。”
秦昭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只有我们团结一心,才不会被人家欺负,我们才能过上好日子!”
村民们恍然大悟,这才明白秦昭话里的意思。
“我问大家,如果有一天,鹿岭村被人家欺负,咱们该怎么办?”秦昭想到的是一年后的冀州黄巾暴乱一事。
一股怒气从黑矛心底蒸腾到全身,双拳一握,怒吼道:“鸟!以我血肉,誓死保卫鹿岭!”
“以我血肉,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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