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史书中关于极煞宫的记载,毫无头绪。
袖儿看了眼白袍人,轻轻说道:“江统领可曾受伤?”
白袍人拱手恭敬说道:“多谢尊主援手,秦郎灵力深厚,属下江百韬万万不及!”
秦昭虽然不懂“极煞宫”的来头,可他们用心良苦与袖儿合演一出“苦肉计”逼迫自己激发灵气,这份恩德是大大的难以回报。望着地上被自己打成重伤的黑衣人,以及几十块血肉模糊的碎肉碎骨,秦昭颤抖着双手,心里懊恼不已,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江百韬阅历深厚,早已看透秦昭的内疚,轻轻走到秦昭身旁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秦郎不必如此。我辈儿郎,既然身已许国,早已将生死之事置之度外。对我们极煞宫的人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毫无价值!”
江百韬字字铿锵有力,秦昭望着他深邃的眼神,默默点点头。
“可是,如果我不能激发灵识,难道袖儿真的会被你……”秦昭想到了袖儿被江百韬撕裂的罩衣,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江百韬爽声大笑,十分恭敬地看了眼袖儿,见袖儿微微点头,他那枯瘦苍白的右手便向袖儿肩头触去。
江百韬的手臂离袖儿肩头还很远,一道刺目的金光划破天际,在秦昭惊讶的目光中,袖儿原本绿色的罩衣上,多出一件金光闪闪的鎏金战铠!战铠之上,一只浴火的凤凰,喷涂着愤怒的烈焰,引出嘹亮高亢的凤鸣。
秦昭恍然大悟:“也就是说,你方才每次出手,都是袖儿允许了的?所以,才没有激发袖儿身上的战铠灵识?”
江百韬微微一笑,冲秦昭点点头,随即拱手向水袖儿告辞,负起地上受伤的黑衣人,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看着半空中流星一般消散的白色身影,秦昭若有所思的说道:“你们这位江统领,身形儒雅,举止豪爽,真是位大英雄!”
“何止呢!”袖儿俏脸一抬说道:“他还是个痴情的种子呢!”
秦昭想起江百韬罩在面上的青铜面具,试探着问道:“江前辈的青铜面具,莫非隐藏着忧伤的过去?”
袖儿轻轻点头,柔声说道:
“二十年前,江统领奉命去武威郡执行任务,半途中遇到一伙马匪洗劫商队,江统领以一敌百,救下商队的人,自己也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几天后,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西域人的帐子里,一个细眉绿眼的女孩正小心替他擦汗。女孩告诉他,自己名叫灵朵儿,是江统领冒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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