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见温老竟要把七星龙渊赠予自己,忙起身推辞道:
“龙渊剑乃温老祖传之物,更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秦某一介凡夫,岂敢暴殄天物?”
温老呵呵一笑,只是淡淡说了一句:“物得其主,方得善用,老夫阅人无数,断不会出错,秦郎人品武艺,堪为其主。”
望着老人深邃、真诚的目光,秦昭郑重地接过宝剑,看着剑身映射的逼人光芒,不自禁在庭中舞动起来,口中一首《丈夫歌》在厅中飘荡,高亢绕梁: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
慰平生兮,吾将醉。
吾将醉兮,发狂吟!
身形若游龙,歌声振林木。胸中的万丈豪情,直冲斗牛。
“好,吟得好!”潘凤拍着案几站立起身:“大丈夫在世,自然要流芳百世,纵然战死沙场,也不枉男儿九尺长躯!”
温老端起酒樽,三人不分年齿开怀畅饮,看得那帮下人直呼“异数”。温家家训森严,温老爷子平日不苟言笑,如今能放开身子跟两位后生肆无忌惮的畅饮,实属罕见。
“秦郎,老夫倒是好奇,方才闹市中,你是如何看出柔儿身上有煞气?”
在回庄的路上,温柔小嘴快得跟连弩弓一般吧唧吧唧的把秦昭如何神通的事情说给温老,温老听后,忽然想到自己年轻时结交的一位墨家游侠,似乎和眼前的秦郎一般的深不可测。
秦昭对这位老人一见如故,当下真诚说道:“其实,在下幼年便投身鬼谷门下。这堪舆风水、观物问气的功夫,乃是鬼谷门的雕虫技艺。”
“那你们鬼谷门的看家本领是什么?”饮下一口酒,潘凤随口问道。
“察天地星云,导五行元素,顺天应命,怜悯苍生。”秦昭道。
“如此,还是‘天运’之学?”温老眼中闪过一丝悠远。
“温老可相信天运?”
“天运渺渺,人道直观。若有良才在位,天道亦可变之。庸才立朝,天命也有终结。所谓天下之事,无非在人,在心耳。”
秦昭点点头,温老随口的几句话说到鬼谷阴符经的精髓之处,二人击节感慨,竟大作知音感慨。
潘凤抓只猪蹄,弄的手上油渍麻花,嘴上啃得是不亦乐乎,他可对这些什么“天道”之类的东西没有丝毫兴趣,心说要杀变杀,一刀一枪的捅人才是正理,扯这么多没用的干啥?
厅中三人,或聊或笑或啃猪蹄,气氛正和谐的一塌糊涂,猛听门外传来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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