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拿人?”,“是他们欺辱我们在先!”,“官府不讲理,反他娘的”!
赵昌气的胡子一歪一歪的,颤抖着身子,高声喊道:“反了反了,都反了,鹿岭村里正水千青何在?”
水千青上前拱手施礼道:“老夫水千青见过赵县令。”
赵昌嘴里冷哼一声,怒道:“鹿岭村举村抗法,依我大汉法令:一人抗法,全族连坐!你可有何话说?”
水千青面无表情,冷冷说道:“《诗》云‘螟蛉有蜾蠃,蜾蠃负之’,大人可知我朝断案,历来重视‘亲亲相隐’。今日田老汉家娶亲,亚公子无礼闹婚在前,大违礼法,村民秦昭仗义惩恶,合乎法度。县令为何不问因果,妄下结论?”
“这……”赵昌被反将一军,顿感面上无光,厉声喝道:“整个平郭县,本官的话就是律法!秦昭,你若不想鹿岭村背上‘反叛’罪名,立即束手就擒!否则一旦本官上达天听,到时天威降临,看你还有何颜面面对你全村父老!”
袖儿闻言大怒,白洁的小手上勾起一团金色焰火,十指连珠,眼看就要把眼前这帮不讲理的官军一把火烧成粉末!紧挨着袖儿的村民见到焰火,面露喜色,低声呼道:“水娃娃又要烧人了,这下有热闹看了!”
赵昌的话如闷棍般敲打在秦昭心里,以他目前的武力,区区几名衙差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可如此一来,他便要带领着全村的百姓,背负上“反贼”的骂名!秦昭的前世是个地摊商人,平日里总跟税务、城管打游击,他的意识里,并没有强大到去对抗整个国家机器,尽管东汉的国家机器已经脆弱的不堪一击。
退一步说,即使自己入狱了,也不见得就是死路一条,真到鱼死网破的时候,他也当然不会跟这帮乌合之众客气。
秦昭轻轻拍了下袖儿的肩膀,挺身走到赵昌身前,昂然道:“好!一人做事一人当,秦昭甘愿伏法!”
“昭儿……我的孩子啊!”秦昭娘的脸上淌着伤心的泪水,秦老爹扶着她,二老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绝望。
黑矛“啪”的一声扔掉铁枪,吼道:“鸟!杀人的,算上老子一个!”
“还有某家!”一声暴喝,潘凤丢掉柳树,砸开一个大坑,大踏步走来,引得大地一震一震。
众衙役大眼瞪小眼,心说,这哪儿是犯人呐,简直就是三个地府恶魔嘛!
赵县令大手一挥,冷冷说道:“统统给本官带走,收监候审!”
三名好汉挣脱衙差手臂,大马金刀的昂首走在队伍前面,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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