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财税若是吃紧,便不会不拨给一钱粮饷,所以缩减至半数,各位什长倒也没有怨言。”
二人说着,来到县衙大牢,牢狱中的犯人们见了秦昭,一时激动的泪流满面,隔着铁栅栏,纷纷摆着手大喊道:
“秦大哥,再给我们讲个故事吧!”
“秦大哥,老安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被官家抓住啊?”
秦昭笑着示意大家静下来,等狱卒打开牢门,像大伙儿一样蹲在潮湿的监牢中。看着一双双渴求自由的眼睛,秦昭轻声问道:“大伙儿,都想不想自己爹娘妻小啊?”
这话可算是问到他们心里去了,秦昭的话刚出口,众人的眼泪可就又哗哗的出来了,嘴里的话就像决堤的大坝,怎么也拦不住了。
“俺十六岁就进了大牢,爹娘……呜,都不知道老成什么样了。”
“我跟我媳妇儿就洞房过一次,现在…….唉,恐怕早就改嫁了!”
“刚进来时,我那碎妹子刚学会缝补,现在也不知道……唉!”
大家诉说着自己的心里话,当真是泪如雨下。当然,也有极个别的犯人,双眼死灰般盯着前面,蹲在大牢角落里,一言不语,仿佛已经被抽去魂魄。秦昭却想,也许这样彻底绝望的人,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沉默,意味着悍不畏死,意味着可以在必要时,豁出一切!
“如果有个机会,能让你们重获自由”秦昭卖着关子,“不过,需要你们自己拼命换取,甚至……有可能会送命,你们愿不愿意?”
犯人们刚听到“重获自由”,脸上纷纷露出喜悦神色,又听秦昭说起“可能送命”,接着就有些犹豫,收起脸上喜悦,低头开始沉默不语。
秦昭摇摇头,这样的心理素质,太不符合他心中士兵的标准,就算练出一身铮铮铁骨,骨子里却是一副孬种样,如何能在残忍的三国战场上胜出?
秦昭的担心并无道理,光是公孙瓒的“白马圣骑军”就吓得他冷汗连连,这里的三国,绝非小说里写得那样,拉支队伍、射死个鸟官,就能称王称霸?这也许是一条血与火织就的不归之路!
“鸟!”一直蹲在角落里,不发一语的一个面如黑炭的犯人席地而起,大声吼道:“老子反正也是死,不如赌上这条贱命一试!有没有人跟老子搭伙?”
“干他娘的!”角落里又站起一个脸刻刀疤的犯人,往地上重重啐口吐沫道:“铁牛,老子跟你一起干了!上刀山下火海,反正脑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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