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羽林卫虽然骁勇,但是骑兵的软肋立即凸现。这些手持刀刃的重装“步兵”立即缠住他们,虽然不至于溃败,却再也无力突破。
铁牛一声暴喝,抡起手中无刃的钢刀干脆当起了狼牙棍,刀背呼哧着砸在一名名骑士身上,刀身耀着太阳的光辉,闪出一道流星白芒。不时有骑士被拍中后背,狂吐一口鲜血,从马背上翻滚下来,溅起道道黄土。
打谷场中血雾弥漫,散发着浓浓的血腥,赵昌掏出丝帕捂住鼻口,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些嗜血的武夫不屑一顾。
几名骑士见这黑汉骁勇,拍马过来,团团将其围住。铁牛的钢刀在众骑士身上招呼着,钢刀挥舞出银色狂潮,但渐渐的也有些体力不支。铁牛抡起一刀将骑士逼退,把钢刀插进泥土中,大口喘着粗气!
铁牛身后闪出一人:六尺高的个子,虎头牛眼,相貌极是可怖。恶汉冲到一名骑士战马前,抡起自己铁拳,猛地一拳砸向战马腹部!
这铁拳,仿佛来自地狱的力量,战马的生命一瞬间被抽得一干二净!
“嘶----”战马一声哀鸣,前腿齐齐跪倒在地,背上的骑士被掀翻倒地,马眼中露出最后的绝望。
“范兄,这位壮士是谁?”秦昭带着兴奋的语气问道。
沮授向前一望:“此人名叫王老虎,曾与铁牛一起贩卖马匹,后来马匹被马帮的人抢走,他二人一口气手刃十几名帮众,被官府定为死罪。”
潘凤也在江湖混过,见打谷场中铁牛二人甚是彪悍,大起惺惺相惜之意。听沮授讲起他二人经历,更是佩服的不得了,口气中颇有些不满的问沮授道:“马帮强抢人马匹在先,官府为何不问情由是非,判他二人死罪?”
沮授尴尬地看了眼赵昌,心里暗暗叫苦:要不是你收了马帮贿赂,这两个汉子岂能在大牢中了此残生?
王老虎的出现,让铁牛压力大缓,一招“流星赶月”,从一名骑士手里夺过长刀,然后以腰部为轴踢飞骑士,长刀如白浪般在手里翻滚,一刀劈开左侧骑兵的战铠,红色鲜血顺着骑兵的右肩汩汩往外流。
“狗日的,让一个囚犯挂了彩!”负伤的骑兵无视伤口,长刀在黑甲人流中继续翻滚,仿佛那负伤的肩膀不属于他一般!
羽林卫的无畏生死彻底震撼了打谷场中还在挥舞钢刀的十余名名囚犯,终于,多数人的眼睛里有了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这些整日渴慕自由的犯人们终于懂得了一个道理:战争的热土,是要用鲜血来浇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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