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目,怒吼道:“你休想!”伸掌竟就要向自己天灵盖击去!
红衣见秦昭宁肯自戕也不愿行房,心中又急又喜,竟冲过去将秦昭紧紧拥进怀里!
“秦郎真君子,就让所有罪责,让奴家一人承担吧。”
秦昭体内的丹药已经完全发作,感受着身后那柔软温暖之物,再也无法控制体内奔窜的猛兽,一件件衣服缓缓除下,红衣光洁的身躯如游蛇一般在秦昭健硕的躯体间游走。
红烛幔帐,娇喘嘘嘘。这一夜,秦昭挺枪跃马,一次次在神秘的水月福地中来回厮杀。红衣感受着身体里面猛烈的冲撞,犹如被撕裂一般痛楚,眼中含泪,却依旧婉转承欢。
清晨的第一缕晨光暖洋洋照进屋内,秦昭睁开蓬松的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不着一缕的酮体,阳光洒在她白洁的身上,绽放静美夺目的光华。
“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秦昭穿好衣物,冷冷看着床上与自己肌肤之亲的女子,心中百味俱陈。
“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来自一个秘密团体,这个团体的核心,是针对一切阉党的地方势力。”红衣披好衣物,为秦昭沏了杯茶,一切那么自然。
“我也被你们盯上了?”秦昭接过茶,好奇道:“你不惜牺牲自己身体,到底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绿衣没有回答,打开窗棂,让更多的阳光洒落进来,这才转身看了眼秦昭,幽幽说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奴家貂蝉,绝不会加害秦郎。”
貂蝉?她就是天下第一美女子-------貂蝉?
秦昭几乎是一路狂跑着回到家里,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已经记不起昨夜或快乐或痛楚的感觉,耳旁只记得貂蝉临走时冷冷丢下的那句话:“你在梦中,一直呼喊着两个女孩的名字……”
“回来了?”正在灶台忙碌的温柔见了秦昭,一捋额前秀发,笑靥如花。道道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如她的名字一般温柔可人。
“噢,这是我从平郭城给你买的步摇,这些日子你一直在村里忙碌,真是辛苦你了。”秦昭从怀里掏出一个黄金打造的垂珠步摇,有些不好意思的搔头道:“也不知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
温柔笑吟吟的接过步摇,脸上一抹红晕闪过,心中全是欣喜。温柔刚要把步摇插在发髻上,猛的想起一件事,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小心说道:“秦大哥,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什么事,但说不妨。”秦昭舒展着身子说道,脑海中却想起昨晚那场朦胧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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