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我吗?你身为土司,手握大权,何时会怕活佛怕成这样?分明是在演戏!”
二土司悲愤地跳了起来:“大人……你!你分明是和活佛们有交情,一心压制我们土司,为活佛们夺权!
须知藏区之地,遍地信徒,连我们土司都是虔诚信佛之人。土司的权威,怎么可能大得过活佛去?
就如大人,身为道门天师,在朝廷中何等尊崇,就算身无官职,那些官员对大人还不是俯首帖耳吗?”
萧风想了想:“这样,你只需告诉我,究竟是哪个活佛,这里就没你的事儿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就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二土司连连摇头:“万万不可,那些活佛都是真有大神通的,万一被他知道我出卖了他,我全家都会被咒死的!”
萧风大怒:“岂有此理!哪有这样的出家人?你不要怕,只管说,我相信活佛们大都是好的,绝不容这般败类祸乱佛门!”
二土司忽然就不说话了,就像在做着激烈的心里挣扎一样,最后终于咬了咬牙。
“大人,这藏区之地,太过复杂。大人是来打仗的,打完仗就走了,活佛们自然不会与大人计较。
可我们这些土司还要在这里生活呢。实话说,我有两个儿子,将来哪个能当上土司,都不是我说了算的……”
不管萧风如何威逼利诱,二土司死活就是不肯说出让他背锅,惩罚女农奴的活佛是谁。
他一再声称,来这一趟只是希望萧风不要把账算在他的头上。这种程度的自保,万一被活佛知道,也许还能活命。
看着二土司如丧家之犬一般仓皇离去,萧风的目光十分复杂。过了一会儿,措钦活佛回来了,萧风把刚才的事儿说了一遍。
措钦活佛竟然没有直接反驳,而是想了片刻才说道:“二土司之言,确实是在危言耸听。
活佛和土司之间,最多是势均力敌,大部分地区还是土司占上风的,哪里说得到怕字?
不过他说的哪个儿子能当土司的事儿,倒不全是虚言。藏区土司指定时,也是要做法事的。
若指定的继承人做法事时出现大的凶兆,除非只有一个儿子的,往往就会更换人选。”
萧风点头道:“所以如果他在说谎,那也是很高明的谎言,有真有假的谎言,才最能骗人。”
这时一个喇嘛被士兵带进大帐,喇嘛向措钦活佛施礼后,恭敬地向萧风行礼。
“天师,二活佛知道天师也曾修炼过我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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